红叶如同一个木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想,你怎么又来了。
“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走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答应和我一起走。”看着红叶的木呆样子,李维又继续到。
……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一个大男人跪下来,如此抽泣,鼻子一把泪一把,的确让红叶有点触动。
一全探探脑袋,看看双膝跪在地上的李维,又瞅瞅面容憔悴的红叶,叹叹气退了出来,坐在门外的一块石头上点着了一支烟。
兰萍随后跟着进来了,走到红叶跟前抓住她的手劝慰到,“红叶,都是我不好,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不过那,你还是不要想得太多,女人不就那么一回事吗,想开了,啥事都没有,想不开,你可能会走进一个死胡同,永远也走不出来。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18了,按理说这也是谈婚论嫁的时候,正好这个小伙子也挺不错的,你就跟他走吧,”
红叶有气无力地瞪了兰萍一眼,“呸”了一声,又把脸转了过去。心想,现在站出来充好人了,早点干啥呢?求你的时候,你连一点慈悲心都没有,你不得好死的。
李维本想对眼前的兰萍大骂一通,可听到她的劝慰,心中的怒气便打消了一半。
就这样,李维抓住红叶的手足足跪了两个多小时。
即使水泥地也该暖热了,她缓缓抬起头,盯着李维的眼睛看了好久好久。从他的眼睛里,红叶感到了李维的那一片良苦用心,她慢慢抬起颤抖的双手抚摸了一下李维的脸颊。
屋外的一全有点不耐烦了,在门外“吼”了一嗓子,“到底走不走啊!烦死人了。”
红叶心里“咯噔”一下,这人是谁呀?
李维不吱声,把钱给了兰萍,拉住红叶的手极不情愿鞠了一个躬!
看着红叶虚弱的身体,李维禁不住长叹了一声。他打了一点水帮她擦擦脸,又帮她整了整头发。
收拾了一下红叶的东西,李维将包袱递给一全,慢慢将红叶背起向山下走去。
红叶闭着双眼象死人一样趴在李维背上一动不动。
“等等,这儿还有一个包。”兰萍追上去,将一个小包塞进那个包袱里。
兰萍站在那里,久久地注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她沉默了。那影子越走越远,她突然又觉得身上失去了什么,就连那萍姐、萍姐的叫声也好像在她耳边回荡,只见她嘴唇微微抖动一下,眼圈红了。
“怎么?对这个丫头动情了。”黑子在旁边嘲笑到。
“哼!动什么情哪,我只是觉得她和以前的那几个不太一样。”兰萍斜视了一眼黑子,转身回到了她住的那间屋子里。
对着镜子,兰萍照了又照,看了又看,她将前额的头发使劲向后推了推,顺手拿起一根发卡插在了头上。
“萍姐真漂亮!”年轻小伙从门外进来溜须拍马到。
兰萍笑了笑。
“那个丫头更漂亮!”年轻小伙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