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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ldo;第二，你和谢明明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内的。&rdo;

&ldo;和我一个利益共同体内的人多了！&rdo;

&ldo;但你我共同认识的只有谢明明。&rdo;

&ldo;谁也闹不过你铁一样的逻辑。&rdo;江夏把车停在皇家酒店门口，把钥匙递给侍者，让他去泊车。&ldo;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人太聪明了，会折寿的！&rdo;

&ldo;只有你们这种家财万贯的人，才希望长生不老，钱越多，就越难撒手。&rdo;邢天对向他致意的迎宾小姐举手示意，&ldo;要是能够活到七十二岁的平均数，我就很满意了。

－谢明明异常谦恭地给邢天、江夏倒酒，并介绍几道新派粤菜的渊源，但就是不涉及正题。

他不说，邢天自然也不会问。他知道在通常的谈判中，谁先开口，谁就吃亏。他望着谢明明有些憔悴的脸想：你小子懂这，兄弟我也懂！

&ldo;研究了？&rdo;谢明明小心翼翼地问。

&ldo;研究什么？&rdo;邢天知道谢明明想问针对&ldo;最后通牒&rdo;的研究结果，但故意装傻。

谢明明只好说：&ldo;对k先生的来信，贵局打算采用什么对策？&rdo;

&ldo;我奉劝谢先生最好不要问这样的问题。这是高级机密。外人不得与闻！&rdo;邢天正色说，&ldo;如果你非要问，我只能告诉你四个字：无可奉告！&rdo;他知道断然拒绝，是最好的办法。&ldo;另外，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k这个代号的？&rdo;

谢明明一时语塞，只好拿酒杯遮住脸。他是通过金副局长知道&ldo;k先生&rdo;的，而且还请托金，为k公司谋福利。会议的研究结果，也是金告诉他的。同时，金还说：&ldo;协商解决未果的最大阻力是邢天。&rdo;于是，才产生了这顿饭。

&ldo;喝酒。喝酒。&rdo;江夏赶紧打圆场。

&ldo;治国用正，出兵用奇。&rdo;邢天认为有必要教训一下谢明明和江夏，&ldo;不要剑走偏锋。&rdo;他估计谢明明的信息源是金副局长，虽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金有一个妻弟在k公司。&ldo;我是怕，罪犯抓住了，k牌也垮了！&rdo;谢明明沮丧地说。k公司总部，对他的擅自行动，很是恼火，收回了&ldo;大中华区总裁&rdo;的任命不说，还让他留任于此，如何处分，要看此事的结果而定。

－邢天的回答很原则：&ldo;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对策，都是从国家、人民的最大利益出发的。也应该符合贵公司的利益。&rdo;

&ldo;兹事体大。我们输不起啊！&rdo;谢明明哀叹，&ldo;万一酿成公共事件，一百多年的k牌就毁了。&rdo;

&ldo;你怀疑我们的能力？&rdo;邢天尖锐地质问。

&ldo;岂敢。岂敢。&rdo;谢明明抱拳道歉。

&ldo;没有人怀疑你的能力。相反，有人很欣赏你的能力。&rdo;江夏不失时机地插入，&ldo;老谢他们的大老板说过，此事妥善了结后，很希望邢老弟去k牌就任高职。&rdo;

&ldo;且不说你这不过是个画饼而已，&rdo;邢天居高临下地笑笑，&ldo;就算是真的大饼，我也不稀罕。本人志不在此！&rdo;他站起来，&ldo;另外，我警告两位：倘若擅自行动，就会遭到严厉的惩罚！&rdo;说罢，不客气地往外走。

谢明明留下结账，江夏自然要送邢天。

到了大门口，侍者已经把车开了过来。

邢天有些奇怪地问：&ldo;他怎么知道你要走？&rdo;

&ldo;可能你我出门的时候，服务员已经通知底下了。&rdo;

邢天望着穿梭般进出的车问：&ldo;他怎么记得住你的车？&rdo;

&ldo;不知道他是怎么记住的。反正他们不光能记住车，连你的姓名都记得住。上次，我开朋友的车来，这小子就问：江总怎么换了车？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和他交流过，也没有给过他名片。&rdo;

&ldo;一个不坏的系统。&rdo;邢天自言自语道。

从大华超市取来的奶粉罐头，经过华天雪的化验，在其中一桶中，查出了秋水仙碱。

&ldo;能查出它的产地吗？&rdo;邢天虽然知道这是一个不用回答的问题，但还是这样问。

华天雪无奈地摇头。她知道这是邢天内心焦虑的外在表现。

&ldo;按说秋水仙碱是有机化合物。你应该能查出来。&rdo;蒋勋说，&ldo;查出植物的dna。&rdo;

&ldo;我还查出制造者的指纹呢！&rdo;华天雪讽刺道，&ldo;亏你还知道有机化学！&rdo;她挥动着化验报告，&ldo;这是化合物！化学变化和物理变化不一样。化学变化就是连性质都变了。懂吗？&rdo;

&ldo;我不懂！我不懂！&rdo;蒋勋赶紧举手投降，&ldo;要是兔子能驾辕，谁还养活马？我亲爱的华博士！&rdo;

华天雪也被他逗笑了。但笑容只不过片刻，&ldo;说真的，以前k投毒狗粮罐头的时候，我还不那么紧张。虽然有&lso;狗是家庭成员&rso;一说，但毕竟是狗。可这是人啊！而且还是孩子。我想起来，就不寒而栗！&rdo;

&ldo;k也不愿意酿成惨剧。&rdo;邢天说，&ldo;这倒不是因为人性。他根本没有人性。而是因为这么一来，他就失去了谈判的资格。所以，他才把这两桶奶粉，放到了运动衣的货架顶端。这样做，一来是为了回避监视系统，二来是为了不出意外。所以，我断定他还要继续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