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申然不肯,他说哪怕一辈子无性无爱,他也要和闵行川在一起。
只是回家的时候申然才对他哥说:“我只要努力追他,就一定能追到手。”
这个弟弟傻到这种地步,申珏也很无奈,只希望事情真的像他想的那样,闵行川会被他追到手。
但是很可惜,如今两年了,申然还是没能把人拿下。
阮乐天吐槽道:“闵行川他是石头吗?怎么捂都捂不软的?”
申珏摇头,气归气,可他心里也有数。
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申然,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房间里,闵行川看着申然心情有些复杂。
他站在申然的床前,看着闭目养神假装睡觉的申然有点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知道申珏说的是事实,自己这样晾着申然的确不应该。
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羞辱,是冷暴力。
他缓缓闭了闭眼睛,朝床的方向挪了两步。
哪怕只是微微一欠身,他的胃就开始止不住的开始生理性作呕。
躺在那里的申然有点为难,我是醒还是不醒呢?
刚刚他的确很难受,不过那阵儿过去以后,倒是轻快了不少。
而且刚刚他趁机占闵行川的便宜时,人设契合度又完完整整的恢复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算了,醒吧!
他睁开眼睛,看到闵行川正白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立即叫了一声:“川哥?”
闵行川缓缓点了点头,问道:“你醒了?好点了吗?”
申然应声道:“好多了,呃……你胳膊上怎么回事?”
闵行川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上一片青紫。
申珏常年健身,力气不小,刚刚撕扯间竟然被他抓出一片淤痕。
他摇了摇头,说道:“小事。”
申然坐起身,乖巧道:“川哥,我已经没事了。你的生日宴没有被我搞砸吧?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晕过去。”
闵行川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刚刚那人是谁?老头子和他打架了?”
老头子指的自然是闵鸿儒,一般不在外人面前,闵行川从不管闵鸿儒叫爸爸。
申然说道:“不是,是……爸爸是为了救我。”
闵行川皱眉:“救你?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