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本破画册就要一两银子?”青釉咋舌。
林曜也挺意外。
这春宫图画功稚嫩,人体比例失衡,画者显然没亲身经历过,全凭臆想,唬唬普通人还行,在林曜看来,就有些荒诞了。
没人比他更了解赤骁跟第吻的事。
林曜觉得,他闭眼画得都比这好。
一本一两,一百本一百两。买药丸的银子就有了。
林曜惊喜发现,他竟意外找到生财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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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重华宫后,林曜便跟青釉说了他的计划。
林曜负责画画,青釉则趁出宫时联系好售卖商人。今后林曜画好的画册,都由青釉转交售卖商人。
毕竟比起林曜,青釉出宫要方便得多。
青釉还没听完就连连摇头,红着脸鲜艳欲滴,一个劲地说不行,都快急哭了。
在他看来,殿下身份尊贵,怎能做这种低贱之事。
林曜却不以为然,不就画几张春宫图,怎么就低贱了。
他也是凭技术赚的钱。
随后林曜很是劝了一番,青釉才勉强同意,红着眼眶,像被林曜给逼良为娼似的。
找准方向,林曜便说做就做。
他之前拍戏练过毛笔字,但许久没用,早就生疏了。
因此在正式画之前,还要先练习练习,找回手感。
但拿什么练习呢?
林曜咬着笔杆,不知不觉就下笔了,等反应过来,才发现那轮廓越来越像秦挚。
嗯。就用秦挚练笔吧。林曜心想,练谁不是练呢,重要的是找到感觉。
秦挚不过是他找感觉的工具人罢了。
林曜练得兴致勃勃,不知疲倦。
夜深人静时,重华宫都还亮着烛火。
青釉昏昏欲睡地守在书房外,以致连陛下走近都没察觉。
“奴参见陛下。”他连忙跪地。
秦挚看着书房摇曳的烛火,和那道映在窗上的绝美身影。
“退下吧,别惊扰贵君。”
他今夜处理完政事,刚准备歇息,不知怎的忽想起林曜,想到也许久未见,便兴起过来看看。
没想到林曜这么晚还在书房,也不知在忙什么。
秦挚好奇心起,便小心推开门,没惊动林曜地靠近了桌案。
房内烛火明亮,映着林曜的脸愈发光彩动人。
秦挚站在林曜身后,又低头往桌案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