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斜眼笑得淫邪,“谁不知道你这骚寡妇最讨厌半途而废的男人,我哪能故意扫你兴呢,不过刚才我明明听见啊的一声叫……”
“啊什么啊,难不成还有人偷尸体不成。”女子努努嘴,“你看门上的锁好好的,我看你是舒爽到产生幻觉自己吓唬自己。”
壮汉走到门边检查了一遍锁,完好无损。
女子立在原地翻了几个白眼。
秋暮和阿迟的目光全停留在此女子身上。
并非惊讶于对方的寡妇身份且衣衫不整前来偷汉子,而是此人的面貌同棺材里的女尸又是同一个模样。
既无异常,壮汉心安了不少,举止又孟浪起来,一把掐住女子的腰,“不怕有人来偷尸体,汶南镇谁不知道我铁板斧的厉害,谁敢来我一斧头劈死他,怕就怕邪祟作乱,什么捉妖师啊路过的野鬼野怪啊,小镇长让我守着棺材铺那是对我的重视,我不能辜负人家……”
“野什么野,你不辜负小镇长反倒辜负了老娘我,小镇长不是请人在棺材铺施了术法么,一旦有人在棺材铺施法作乱,小镇长家的烛台会有反应,他们马上就会赶过来,你操的哪门闲心,走,跟老娘我继续快活去……”
秋暮和阿迟又是面面相觑。
一旦有人在棺材铺施法作乱,小镇长家的烛台会有反应……如此说来,逮他们的人正在路上。
两人心神沟通,此地不宜久留。
而另一边,美色当前,壮汉早已动摇,粗略地扫了左右一眼,搂着美人光洁的玉臂往楼上走去。
突然,寂静的空气里传来咚咚声。
两拨人皆停住,同时回头瞧向声源。
正中央一具漆黑的棺材里正发出没有规律的咚咚声,紧跟着是刺耳的抓挠声……像是有什么困在棺材里欲掀棺而出。
壮汉举起斧头慢慢靠过去。她身后的女子面色微惧,“不……不是被……被封印还还没做复活仪式么……”
壮汉对着紧闭的棺材盖瞪圆了眼,他守在棺材铺好些年从未发生类似诡异事件,为压抑恐惧嘴上便骂着街,“操,真他妈邪门啊。”
突然棺材里又没了动静,转瞬间又恢复之前的静谧。
屋内两拨人,不禁又互望一眼。
那寡妇将衣衫拉正了些,怯着脚步靠近那口棺材,“怎怎么办啊?”
壮汉将斧头递给她,于手心处啐了口吐沫,粗壮的胳膊便向棺材伸去,拳掌猛然落在棺材盖上将其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