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豫语气寻常:“犹喜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两字之易,亦不改其情深。
江意映心中苦涩疼痛,你可知这海棠花亦是断肠花,风娇骨媚,花有微毒。
翌日,靳氏大厦,助理敲门而入,递给靳豫几张资料,助理先生直言不讳:“江小姐私下在……”
“随她去。”
“她跟齐野……”
“随她去。”
她是设法拿到了靳氏第二大股东让渡给她所有的股票,这不可能不惊动到他。
靳豫面有寒意,问她:“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意映笑意媚人,反问:“你觉得一个女人征服一个男人最有效的方式是什么?”
“想要毁掉我经营多年的心血,让我尝到一无所有的滋味是吗?”靳豫冷笑,“映映,你不必那么做。”
这晚,靳豫与她对饮,不胜酒力的江意映,不消几杯,就已酩酊大醉。
被他抱去沙发上,不多久便有好几个人鱼贯而入,递上一份份的文件,他拉着她的手过来签名。
醉得过分,字迹已然看不清,不知是什么文件。
是结婚吗?
他们之间是死结,她爱不成,恨不了,可也逃不开。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所有的恩怨都让这一纸婚书强行画下休止符,前尘往事,一了百了。
江意映闭上双眼,任由他拉着手,在文件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写了好多,怎么才三千字。
第50章
他们之间是死结,她爱不成,恨不了,可也逃不开。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所有的恩怨都让这一纸婚书强行画下休止符,前尘往事,一了百了。
江意映闭上双眼,任由靳豫拉着她的手,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自己人生,全都交予他。
结婚过程草草,可总要有些誓言的吧?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这样寻常夫妻的婚姻画面,曾是少女时期的她读之怦然心动的。
初读这首诗的那天,正是几个月一次的她自上海回钱塘的日子,父亲开车载她自捧心湖湖畔路过,她正盯着车窗外绿意盎然的梧桐大道,却忽然瞧见在梧桐树下有个女生递情书给靳豫。
车子速度很快,只是匆匆一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更不知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