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不回来,岑牧晚踮脚朝他挥手。
周执笑着回应她的时候和老板说:“我妻子在对面等着急了,我先走了。”
“有缘再见。”
岑牧晚自然的挽过他的胳膊:“我看见你和老板说话了,说什么呢这么长时间。”
周执牵起她的手:“说一看我们就是能相守一辈子的人。”
岑牧晚抿起嘴,配合着笑了笑,打趣道:“没送人家喜糖啊。”
他拧开瓶盖把水给她:“等下次再来的时候给他带真正的喜糖。”
她也想有下次:“那下次就冬天来吧,看看下雪的金陵是什么样子。”
“你要是实在喜欢南京我们以后就在这定居可好。”
周执没注意到她眼眶已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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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到常安电话,告诉他明天一起四手联弹的搭档有事来不了,节目组打算换成单人弹奏。
“单人?”周执犹豫,“这首曲子单人弹奏就仿佛缺少了灵魂。”
常安:“临时找人也来不及了。”
周执突然看向窝在沙发里的岑牧晚,她歪着脑袋在打游戏。
“我有人。”
“谁?”常安先是一愣,后来问,“岑牧晚吗?”
他笑了笑:“嗯。”
常安:“她愿意来吗。”
周执:“我问问。”
电话挂断,周执踩着拖鞋走到沙发前。
身影当了视线,岑牧晚抱怨道:“你往旁边站站。”
周执:“打完这一局我有话跟你说。”
“你现在说,我听着。”
周执坐下,沙发深陷,岑牧晚往旁边挪了挪。
周执没懂她的意思,两人拉开了距离,他蹙起眉头,也往旁边挪了挪。
岑牧晚觉得好笑,眼睛眯起:“说吧。”
周执轻松把人拽到怀里,岑牧晚没点准备吓了一跳。
“明天和我四手联弹的搭档来不了了,你愿不愿去。”
“你让我和你一起四手联弹?”
“嗯。”周执挑眉,把滑落的碎发挽到而后,“行吗。”
“我,不太行吧。”岑牧晚犹豫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