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看了眼腕表,说:“我去找你吧,大概八点。”
开酒吧实则是很累的行当,她每次回梨园街吃饭,余诗英同江川陪她吃完晚饭,都得急匆匆地回去酒吧忙到深夜。
今天大约是余诗英提前交待了,江川给她吊了一锅药膳汤。
汤里的中药味儿重,隔老远都能闻得到。
江瑟喝完满满一碗药膳汤便离开了梨园街,开车去君越。从酒店电梯出来时,居然又闻到了一股中药味儿,隐隐约约的一丝,掺在空气里。
推开套房房门,这阵中药味刹那间变得浓郁起来。
陆怀砚过来给她挂大衣,垂眼打量她的面色:“会不舒服吗?”
“还好。”江瑟淡淡道,“你让人准备了药膳?”
陆怀砚嗯了声:“知道你这会吃不下,我放锅里保着温,你一会睡前吃。”
往常江瑟刚吃过的东西,她不会再来第二盅,觉得腻,但这会她却没拒绝,只淡淡“嗯”了声。
她解下围巾刚要挂起来,陆怀砚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揽住她腰,低头啄了下她唇角,问着:“生理期接吻会难受吗?”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很烫人。
江瑟眼睫顿了下,说不会。
陆怀砚的唇落了下来,边吻着边抱起她往沙发走。
江瑟穿着条牛仔裤,坐他腿上不舒服,吻过一遭便要下来。
男人扣着她腰,低笑道:“几天见不着,我再抱一会,成不成?”
江瑟动作一顿,腰肢慢慢软下来,由着他抱了。
“你要走几天?”
“四天。”陆怀砚说,“去趟英国。”
江瑟抬了抬眼,她还以为他是要回去北城。
她没问他要去英国做什么,陆怀砚倒是主动解释了句:“去同关绍廷见一面,陆氏在欧洲的几个项目需要他帮忙牵个线。”
他一说起这名字,江瑟脑海里自动现出一张白皙俊秀的脸。
“港城关家的二公子?”
“是他,我们在英国读书时是同窗,大学时还一块修了经济史。”
“你同他交情不错?”
陆怀砚笑笑:“同我跟你哥还有郭颂的交情差不多,他外祖母常年定居在英国,我在英国读书时,几乎每年都会去他外祖母家过圣诞节。”
那便是极好的交情了,毕竟他同岑礼、郭颂几乎是穿一条裤裆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