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痴迷地闭上眼睛,彼此交换津液,手指也不知何时抱住劲瘦有力的腰。
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贴上去一点,再多一点点。
胸口好烫。
手掌从后腰抚到了背上,那么粗糙用力地按过。
莫念的骨头都酥了,双膝软绵绵,像是被舔得要融化的冰淇淋,流得满手都是,黏腻而甜蜜。
这像是在偷东西。
偷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在角落里,疯狂的享受拥有的快乐。
哪怕只是片刻,亦或者瞬间。
莫念哭了。
说不好是被亲耳朵后的激烈反应,还是内心闷闷钝痛地真实的哭泣。
他分不清楚,可是两只手揉着贺骞的耳朵耳垂不放,仰着头还想要,要很多很多。
他小时候总会在夏天,央求妈妈要将冰箱的一整个格子都齐齐整整的摆上自己爱吃的各色冰淇淋。
等家里大人都不在,他一个人偷偷地吃。
不懂事地每个打开舔一口,再放回去,假装没吃过。
被爸爸妈妈教育过几次,他都还是这样。
一点都不懂事。
他被沉沉的胸膛压迫在角落里,几近窒息,迷迷糊糊地想,也许就是因为偷吃,所以冰淇淋比任何时候都好吃。
可是明天以后就吃不到了。
冰淇淋会融化,骞哥会离开。
莫念哭得更厉害,环抱贺骞腰的手茫然地绞动,不小心拽住了裤腰。
很快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按住,往上挪,撑开蜷缩的手指按在男人的腰侧。
掌心贴肌肤,莫念头皮发麻。
腿也被抵住了。
“小贾,给我弄杯水呗。”
客厅里,李博东的声音很清晰,似乎还有他倒在沙发里的动静。
莫念无措地想,好像一时半会出不去了。
骞哥的脸埋在他的锁骨上,鼻息间潮湿温热,细细的锁骨像是要被咬断。
莫念挺起腰,锁骨窝往他的脸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