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撞得往前跑,额头是男人护着的手,一下一下砸来的力道太恐怖了,他不敢相信是第一次时温柔体贴和缓缓控制的男人。
莫念一直都知道他们体力悬殊,他骨骼偏轻纤,可是今天才意识到原来当男人爆发出所有力量的时候,他根本不是对手。
连承受都是勉强的维系。
而且身后的男人太坏了,最喜欢折磨他到情绪崩溃,不得不放开,哭着低呼“老公”求饶,甚至被迫说出一些难堪下流的话。
莫念关于请欲的心理防线,在今晚被击得粉碎。
原来之前那样互帮互助,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叫做“苟且之事”。
在请欲爆发的时候,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太太下流了。
然而他太天真了。
第二天被弄醒的时候,莫念才知道什么叫做“释放情绪”。
被确认过身体可以承受后,他被抱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
大脑还没醒,身体却醒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耀武扬威。
弄得镜子上都是,他在模糊的泪眼中看到了男人炽热的欲望。
被带到了靠窗的位置。
偏偏窗帘第一层被掀开,只留着乳白薄透的一层。
后背抵在玻璃窗上,被折腾折磨。
莫念惊慌失措中推开男人,而等男人真的要抽离时,身体比他先一步贴上去:“老公……”
莫念哭着求饶:“去床上好不好?”
贺骞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彻底认识到什么是放开,“不,就在这里。”
莫念咬牙认命,主动打开身体。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玻璃照在他后背上,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他崩溃地哭着,压抑不住地颤抖,换来的是温柔与激烈。
他不被允许出去。
不被允许穿衣服。
两人在房间里吃饭,沉默地对坐着。
莫念想同他讲话,可是换来的是他充满欲望的眼神。
他心惊肉跳。
可能是一种惯性,莫念从开始的拘束到认命般放弃,直到可以不穿衣服坐在沙发上,接许导的电话。
莫念低头,堂而皇之地回答许导的问题:“嗯,是的,在对戏。”
其实没有,他们在探索身体的极限。
也在探索情人之间下流话的极限。
说话的时候,脚踝被握住,他往后倒,两条腿挂在沙发扶手上,男人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
莫念瞪他,都不让好好打电话吗!
听着许导在说拍摄的情况,他皱着眉,也开始使坏,纤细的手掌顺着腿往下,指尖轻轻地点。
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许导在电话里问:“那今晚出来吃个饭?你跟贺骞说声?我就不另外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