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梓沉默良久。
若真如晚图所说,国师是君临的师弟,那得有多惨啊!
他居然轻薄了一个命途多舛的修士!简直不是人!
而且,国师居然是呈闲派第二代门人?!那岂不是说,他是道祖的徒弟?!
哇撒。
所以当日薄西山,国师归来时,郎梓态度好的不能再好。
郎梓:“爱徒可需沐浴?我帮你准备好了浴桶,就在屏风后头!”
国师受宠若惊:“殿下这是……?”
突然忆起了过往?
郎梓以袖掩面:“突闻爱徒往事,为师伤心不能自已。国师且放心,往后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以充恕罪!”
国师:……哦。
待到就寝时,国师:“殿下可需臣陪同?”
郎梓:……
郎梓尽量不伤害国师颜面道:“晚图已经与我说过了,那些铃铛符咒不过是寻常的聚灵阵,国师……自寻住处?”
他说着这样的话,心中尤是惴惴。
国师身世已是如此可怜了,自己却把他推开去,好像有那么些不人道?
渣透了!
呜,虽然很不愿意,但是他是不是应该许国师婚嫁之约啊?
郎梓一直觉得,他还是更喜欢柔软似水的妹子。
国师好似能从他的表情窥见他心思一般,忽然道:“殿下可是觉得亏待了臣?”
郎梓:……
国师又笑了笑,“殿下,您走近些。”
郎梓不明所以,走到他跟前。
国师动作太快,没等郎梓反应过来,已将他揽入怀中,迅速剥下衣袍,在他锁骨上轻轻啃了一口。
郎梓:!!!
国师:“殿下,臣对您做出这等事,您是否非臣不嫁?”
郎梓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就是被啃了一口么!虽然……虽然酥酥麻麻脚底发软,但他绝对不会就因为这样要嫁给男人的!
国师道:“您瞧,您既然不以为此事如何重要,臣……又如何会在意呢?”
国师:“殿下,我们扯平了。若臣需要结道侣,应当是以互相倾慕为前提,而不是如殿下这般,愧疚不已委屈求全。”
郎梓陷入深思,半晌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