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傅凛回答,顾玄铭勉强平心静气地陈述:“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姓秦的是什么关系,但既然你把玉佩留给了他,想来他也算是你所珍重的人了。”
顾玄铭一字一顿地诉说:“可沈渊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残害了秦钰谦,你说这不恐怖么,阿泽?”
傅凛怔了怔。
沈渊眸光微凝,眼神逐渐转暗,阴冷又危险。
一边的沈末也懵了一下。
等等,周远泽的玉佩?秦钰谦?
咦?咦?咦?
小姑娘忽然从记忆的垃圾桶里翻出了一些零星的片段。
她就说秦钰谦这名字老听着耳熟,原来是拿了傅凛哥玉佩的那个家伙。
………………
什么,震惊,那玉佩不是她傅凛哥的吗,不对不对,似乎哪里不对劲?!
难怪、难怪她哥突然就出轨了。
沈末猛得瞪向“周远泽”,整个人都凌乱慌乱混乱了。
他他他这个人,这个人其实是傅凛哥?!
???????
沈末一脸懵逼。
不不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今天都干了什么?
她,在她哥眼皮底下,搞了一万波沙雕操作,疯狂地试图拆散自家大哥大嫂。
天啊,完了,她死定了!
草草草草草草。
明明是她哥不跟她共享信息,为什么死得是她?
就很过分。
沈末委屈巴巴地看向她哥。
沈渊却没有心情理会沈末,他冷笑着盯着顾玄铭。
秦钰谦?
阴魂不散。
事实上,沈渊最初根本不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傅凛过世以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理世事。
当时是沈宏接了周家的一个委托,请求他们去某户人家追回一枚玉佩。
这样的小案子,沈宏甚至懒得亲自出马,随意借了小末的两只弱鸡鬼仆,便把玉佩取回来了。
玉佩一到沈家,所有人都惊了。
古朴的玉佩上,正面雕刻着周家最古老最强大的镇邪之咒,繁复而玄妙,背面则刻着龙凤呈祥的纹络,代表着一生之誓。
沈宏不敢大意,连忙把东西呈给老大,等他定夺。
沈渊只记得自己当时气疯了,他等了那么久的玉佩,最后竟去了别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