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大兄弟呢”王摩说。
“剪头去了,头发又长长了。”无头人回禀道。
王摩:“……”
“宁有事儿吗”王摩尽量避免自己的视线扫到无头人,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社交礼仪,王摩却又不得不看着对方说话,于是他的眼神就显得有些飘忽。
“大王,您心情不好吗我在底下都感觉到您的丧气了。”无头人没有考虑到王摩的心情,晃悠着自己虚连在脖子上,垂在背部的脑袋,用关心的眼神看着王摩,一面问他道。
王摩:“……”
“我今天没啥事儿,要不我给你缝上得了。”王摩看着对方虚连着的脑袋,想了想说。
“行啊,那就麻烦大王了。”无头人似乎也没什么事儿,于是点了点头,这一点头,眼睛还掉出来一只。
王摩:“……”
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宛如一位汉献帝,对我的臣子感到无比的恐惧,王摩心想。
王摩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因为生活条件很有限,于是缝补浆洗的活儿还是比那些娇生惯养长大的孩子们要灵光许多的,于是这会儿他就拿出了自己搬家时没舍得扔的小型缝纫机,把无头人按在上面缝好了。
“终于不是镜像世界了,大王,我太感动了!”无头人哭着说,一面把哭出来的眼珠儿塞了回去。
王摩:“……”
“你开心就好。”王摩附和着笑了笑。
“对了大王,您还没告诉我,您为什么忽然丧了呢”无头人说。
“没什么,就是网上的几句闲言碎语罢了,我做这一行的,被人议论是免不了的事,过一会儿就好了。”王摩这样安慰着看起来顺眼多了的小弟。
无头人听完,陷入了沉思,然后钻回了王摩的床底下,不见了踪影。
王摩:“……”
我说了什么刺激到他的话了吗王摩心想,他有点儿担心,于是伸头往床底下一看。
百鬼夜行。
王摩:“……”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王摩一边哭,一边裹紧了他的小被子。
另一边厢。
王摩对家的水军正在电脑前面疯狂地开贴黑王摩。
然后他就遇到了一个据理力争,为王摩辩护的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