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天昏地暗间,沈织绘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在昏暗的邮轮头等舱套房内,整个人被按在在柔软的床上。
汗水,酒味还有说不出来的香味和荷尔蒙,她想叫救命。
唇却被这个男人死死吻住了。
之后,沈知绘整个人被死死按压制在天鹅绒被面上很久,甚至后面…还被身上的男人忽然狠劲地咬了一口耳朵。
咬的疼,她差点喊出声。
但嘴巴被他染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指狠狠捂住了。
按着她的男人,晕晕沉沉的,大脑很混乱,声音却很凶,冷冰冰像沁着一层霜:“你是谁……谁让你来爬床的?说……”
“不然我弄死你……嗯?”
“放开我。”沈织绘被他咬得真疼,眼尾逼出了一丝丝眼泪,她根本没有爬床……她可是受害者……
而且都是他拉她进来的!
有没有王法?他竟然恶狗先咬人?
张开嘴想咬他手指。
不过,男人可能中了什么药剂,说完这句话,突然似乎没什么力气了……松开手指。
下一秒侧过身倒下来,晕过去了。
没了压制,沈织绘从脸红羞耻和愤怒里慌忙爬起来。
准备抬手甩这个男人一巴掌。
手掌抬起,邮轮方块玻璃刚好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
笼在侧躺在床铺上的男人。
愤怒的手掌瞬间停在半空,不敢逾矩半步了。
这男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帝都投资界赫赫有名的活阎罗蒋氏财阀贵公子蒋经年。
蒋经年人如其名。
英俊矜贵但又冷情,听说他最讨厌那种无缘无故来讨好他的女人。
曾经有个名媛作死想给他下药。
结果,第二天,这个名媛家直接被他搞破产了。
所以今晚和她缠绵的男人竟然是他?
联想到那个名媛的惨状,沈织绘一下就不敢动怒了,抱起散落在床边的衣裙,忍痛匆匆穿上,拎着自己的裙子,拉开套房的门,快步往外跑去。
此时,套房外的走廊黑漆漆的,连走廊天花板上固定的监控红点都没有了。
看起来有人故意破坏了这边的壁灯还有监控。
抱着裙子,顾不上今晚被羞辱丢了第一次的事,匆匆走了几步,不远处传来了很多的脚步声,接着那些脚步声里,有人说:“快去找找,谁给蒋总下的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