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让他一个虫好好休息。”
医生说完回过头,发现进来的不是医护,他摘了口罩敬礼。
“呃,阿瑟兰少将?”
“他怎么样。”
阿瑟兰回敬,刚才在门口处理完部队的事,碰到搬东西的医护,干脆一起拿过来。
都是些保暖的东西和食物,因为担心手动结茧耗费太多体力,还找了个特别大的纸箱冒充巢穴。
医生把刚扫描出来的检测数据递给他:“肋骨轻微骨折,伤到了内脏,大小外伤四处,后背多是淤伤。”
顿了顿,没忍住:“少将忘了什么吗?”
拿完又走,回来晃荡一圈折腾虫吗?
阿瑟兰回复完最后一条消息,抬眸。
银发霜冷,蛤白的灯光在雌虫脸上镀上一层釉。
“怎么了,国家给我发的雄主。”
医生:“……”你不要以为你这幅样子看我就怕你,怎样?我老婆也很凶的。
“麻烦,烦请录入信息的时候设置为私密。”
“当然。”
医生表情微妙的离开,只剩自己一个虫,阿瑟兰关上门,松口气,脱了军装外套,非常废柴的躺进治疗舱,把隆起来的那一团从被子里挖出来。
像刨出来一个山药蛋。
雄虫眼睁睁看着阿瑟兰离开房间,失落感像走不出的迷雾,他双拳怒锤虫,非常愤怒:“唧唧。”
拳头砸在脸上,阿瑟兰动都不动:“撒什么娇。”
埃文:“唧!”
阿瑟兰掐住雄虫的小肥脸,教育警告:“你下次出门要是再一声不坑,我把你腿打折知道吗,嘎巴打折。”
今天要不是他闻到爽身粉味,加上速度又快,只能赶上收一具热乎的尸。
不是少将他自己吹。
破窗的时候他差点被铁丝挂到蛋,但完全不耽误他灵犀一脚,完美落地,飞腿救肥虫。
“小怪物,不省心。”
“唧唔。”
阿瑟兰揉揉小肥脸,捏出金鱼嘴,因为手感太好,忍不住又掐了掐,内心十分惊奇,怎么这么软,卧槽,头发也好摸。
他虫蛋,吸多了这味道还有点好闻。
要完要完,不能揉,克制。
阿瑟兰松开手,雄虫的脸颊被捏得红通通,大概是精神湖起伏太剧烈,他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困顿的点了点头。
热乎乎的雄虫卷着被子拱到他怀里,脑袋一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