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过恋爱的滋味吗?是酸是甜?你爱ta吗?】
春承最后写道:【她的唇是甜的,她的心是暖的,我正在努力爱她,好的恋爱,新鲜如空山烟雨,蓦然回首,已深陷其中……】
“写好了吗?”至秀取了空信封递给她。
低头抬头,视线相碰,春承规规矩矩坐在那,白皙的小脸映开灿烂笑容:“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吃醋。”
至秀笑而不语:因为我知道你是写给我的呀。
年轻的躯壳裹着一颗再柔软不过的心,春承撑着下巴看她:“秀秀,你可要早点痊愈啊。”
“早点痊愈做什么?”
“早点痊愈,我们就能一起上学了。”
至秀懒洋洋地趴在桌子,明媚皓齿,秀气动人:“和我说一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吧?”
春承点头。
讲了被温老师看到她上课偷偷画的小画,讲了和杨政不够愉快的中饭,讲来讲去,发现秀秀噙在唇边的笑消失无踪。
春承眨了眨眼:“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说不出是心思敏锐还是太在意眼前这人,至秀闷声道:“你再和我讲讲温老师。”
“哦……”
一盏茶时间过后,至秀娥眉微蹙,意味不明道:“温老师对你可真好。”
“有吗?”
“有。”
看她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至秀又爱又气,耐下心来细细和她掰扯:“温老师留洋回来,哪怕我不是设计系学生,也晓得她性子寡淡不喜与人来往。”
“温老师吗?温老师对学生挺不错的。”
至秀垂眸:“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见她神色透着复杂,春承凝神细想,忽然笑了出来:“秀秀,你不会想说,温老师她……喜欢我吧?”
“你在我眼中自是极好的,保不齐旁人也晓得你好呢?”至秀碰了碰她的指尖,笑道:“看来我是该早日痊愈的。”
春承轻点她的额头:“是呀,你早点好起来,咱们形影不离,任谁都不能进我一丈之内,怎样?”
“我才没你那么霸道。”
年轻人说说笑笑,是嗔是喜,总逃不过一个情字。
春家的根基在凛都,春霖盛千里迢迢而来,为的是给自家孩子撑腰,春、夏两家联手,声势之大,短短几日在陵京闹得风雨不休。
‘织锦’是春少爷一手创立的品牌,燕家倒了,留下半份家产作为‘医药费’,而这笔医药费,尽数落入春承口袋,成为她在陵京发展的第一桶金。
春老爷有意在陵京再开一家织锦分店,父女俩一拍即合,这两天除了忙着学业,回到家,来不及在东院久留,就要出门忙碌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