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羞红的少女从她怀里出来,眼睛蒙着一层水雾:“你再…你再乱说,我还咬你……”
春承耳朵尖红着,细细瞧她绝妙的风姿,语气幽怨道:“秀秀,你属狗的吗?”
“谁让你……谁让你乱说?不怪我。”
“可那——”
唇瓣被温软的掌心捂住,至秀颤声道:“求你了,别、别说了,让我静静。”
“……”
房间一瞬静谧,越发显得呼吸声撩人悸动。
一刻钟后。至秀松了手,疲惫地靠着她:“春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想那样对你。”
少女沉默半晌:“若不是我,若换了温小姐,你也想吗?”
春承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不会。”
“那你之前如何也不肯说,这会为什么肯说了?”
“怕你生气不理我呀。”春承笑了笑:“不过还是要多谢远舟点醒了我。她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你,是不是坚定不移地相信你也爱我。
秀秀爱我我是知道的,你不喜我有事瞒你,为了给你充足的安全感,我只能冒险把那些话说出来,秀秀,你会怪我吗?我这样子,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至秀伸手碰了碰她肩膀的咬痕:“还疼吗?”
“疼呀。可疼了。”
“那我……那我给你吹吹?”
其实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清楚,春承看着她,那双清澈溢满柔情的眼睛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她笑容璀璨:“好呀。”
柔软如花朵的少女呼吸洒在泛疼的左肩,那些疼痛被温柔驱逐。
“还疼吗?”
“不疼了。”
至秀颤着手为她拢好里衣,瞥见蜿蜒起伏的锁骨清晰的牙印,她怜惜道:“以后我再咬你,你记得推开我。”
“那多没意思?”春承轻轻挑起她的下颌:“这也是情趣,不是吗?”
此情此景,至秀唯有讨饶的份,亲昵地抚了抚她的侧脸:“你老实点,我还没嫁给你呢。”
“嗯,迟早的事。”
“你那天有句话我左思右想不明白,你能帮我解惑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