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很担心额娘,但是心病还要心药医,去了也是添乱。
大阿哥进了马厩,牵了自己的马翻身上马,朝庄子一路狂奔而去。
直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信不信他都可以,但却万万不能真的离他而去,若是她去了,他还能剩下什么?他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呼啸而过的风翻飞着袍角,刮在人脸上生疼生疼的,可他却似是感觉不到一般,只眼眸越来越明亮。
庄子上的人见着男主人到了,还没有来得及行礼就觉得一阵风从自己身旁刮过,只留下阵阵的清寒。
屋子太热,chui了冷风,大阿哥一进去就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痒,抱琴带头给大阿哥行了一礼。
大阿哥开口只道:&ldo;福晋了?&rdo;
抱琴道:&ldo;在屋子里昏睡了。&rdo;
大阿哥皱着眉头又刮进了里间,抱琴低头偷笑了笑还是主子有本事,立马就把王爷骗过来了。
妍容终究还没有放下。
下人们没有跟进去,都在外面侍候着。
大阿哥直看到了chuáng上睡着的妍容心才慢慢静了下去。
他搓了搓手,还是不敢去碰她,他的手太冰了,他在熏笼跟前烤了烤,才在她身侧坐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作用,他觉得只一夜不见那不大的脸蛋就越加消瘦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便是睡着的时候都攒着眉头,像是难受及的样子,瘦小的脸蛋半藏在粉色的丝被里,越加显得娇小玲珑,他的心一下就软了下去。
&ldo;你何必如此了,身子是自己的,你这样叫我…&rdo;
他又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屋子让下人将给妍容熬好的药端了进来,又让人都出去了。
他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抬起她的脑袋,对着那有些苍白的嘴唇亲了下去,苦涩的药汁从自己的嘴里渡到她的嘴里,只确定她喝下去了,才抬头含住第二口,在喂下去。
后来的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说不上是谁纠缠了谁,反正早已注定了要在一起的。
大阿哥脱了外面的衣裳,随着她一起躺进了被子里,她的脸蛋还有些cháo红,嘴唇也红肿了起来,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道:&ldo;你何苦来了?&rdo;
大阿哥笑了一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ldo;你瞒了我二十几年,我都没有怪你,竟是你先不愿意了?&rdo;
妍容咬了咬嘴唇道:&ldo;我当你是怕我的。&rdo;
大阿哥揉了揉她的发顶:&ldo;你有时候真是笨了些,我都跟你一起二十几年了,你就是个妖怪也怕不起来的。&rdo;
妍容欢快的笑了几声,又立马道:&ldo;我就这一件事qg瞒着没有告诉你,还有那药丸的事qg骗过你,别的真的都没有,还是因为这件事qg太过重大了,我自己起先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别人,我发誓,我以后要是在骗你就叫我不得…&rdo;
他不得不用自己的唇舌封住了她的小嘴。
又是一阵的缠绵之后,大阿哥才放开了妍容:&ldo;是我,我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告诉我?&rdo;
&ldo;我想的,好几次话到嘴边了又说不出口,要是早知道你不嫌弃我,我一定会早些告诉你的。&rdo;
大阿哥亲了亲她:&ldo;以后有什么都要告诉我!&rdo;
妍容点头如捣蒜:&ldo;一定一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