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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第2页）

我定定看着她，她抬起脸，又叫了我一声：&ldo;小千姐姐。&rdo;

纳拉氏在旁道：&ldo;你刚到年家时，宝珠五岁，是你领着她满地跑。过了两年，她搬到湖北去住，你们才分开，如今……&rdo;

她接下去还说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觉年宝珠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

笑话，被人剃了眉毛，难道还要认姐妹?

我站起身，纳拉氏嘎然而止：&ldo;福晋，小千对过去的事不想再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rdo;

话完，我看也不看四阿哥和年宝珠一眼，径自转身出门。

走出春和院，一时下廊，一时上桥，我也不辨方向，只是越走越急。

不知什么时候，我停了脚步，面湖而立，孟夏午后阳光切碎波光桥影，粼粼满目。

四阿哥静静走过来，站在我身边。

我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哑：&ldo;如果今日我不来会怎样?&rdo;

四阿哥不答。

我继续道：&ldo;常言说眼见为实，一点不错。看到她……我是什么?&lso;那时&rso;我也和她一样大……&rdo;

&ldo;不是!&rdo;四阿哥打断我，&ldo;她不是、也不可能成为第二个你!&rdo;

他顿了一顿，绕到我身前，盯着我的眼睛：&ldo;我没碰过她!&rdo;

&ldo;你娶了她!&rdo;

&ldo;千，难道你还没看出事情已经开始?&rdo;四阿哥的语气发沉，&ldo;我和老十三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皇阿玛将他交给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监管，连一向待老十三比待我还好的额娘也……我甚至担心老十三会随时被再次圈禁……&rdo;

&ldo;所以，你听从安排，换取信任?&rdo;

&ldo;我别无选择。&rdo;

&ldo;太迟了。&rdo;我说，&ldo;你叫年羹尧给出良田万顷的银票时，我们之间就结束了。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曾全力以赴，但是一败涂地。现在的我，只不过和你一样：听话，然后换取我想要的条件。&rdo;

我返身走开，然而四阿哥在我身后问：&ldo;&rdo;

十一月，康熙诏凡遇蠲赋之年，免业主七分，佃户三分，著为令。同月谒陵，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及八阿哥扈从，而我在从六月到十一月间的近半年时间内业已全面接管陈煜在新满洲的势力，第四代家主的身份亦由于康熙时刻将我带在左右成为一个半公开化的秘密。

我返身走开，然而四阿哥在我身后问：&ldo;&rdo;（小明拉着小乾的手曰，这个可能是小千轻功太好走路太快and44说话结巴走远了没有听清。。。）

十一月，康熙诏凡遇蠲赋之年，免业主七分，佃户三分，著为令。同月谒陵，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及八阿哥扈从，而我在从六月到十一月间的近半年时间内业已全面接管陈煜在新满洲的势力，第四代家主的身份亦由于康熙时刻将我带在左右成为一个半公开化的秘密。

谒陵仪式分告见、告成、辞行，共进行三天，一应事务主要由三阿哥和四阿哥协作主持，康熙并无多劳累，但顺利完成仪式后碰巧下了一场大雪，车马难行，只好在离陵五百里外的皇家别苑暂住。

夜间，诸皇子陪着康熙在寝宫内说话消食，我亦在旁随侍，正好康熙与谈明季史事，太子聊到前朝末帝崇祯，因顺治皇帝从来讲崇祯的好话，太子也是大加溢美，康熙则颇不以为然道：&ldo;明朝费用甚奢，兴作亦广，其宫中脂粉钱四十万两，供应银数百万两，宫女九千人，内监至十万人，今则宫中不过四五百人而已。明季宫中用马口柴、红螺炭，日以数千万斤计，俱取诸昌平等州县，今此柴仅天坛焚燎用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