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千万要记得奴婢说的话,至于日常生活起居,奴婢会一直跟在姑娘身侧,姑娘大可不必担心。”
“我不担心,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不用你照顾也行。”
“不不不……”小环被姜夏的话吓得连忙摆手,眼中带着一片慌乱,“姜姑娘千万不要这样说,小环若是不能照顾好姑娘,太子殿下一定不会饶过我,我更不会饶过自己,请姑娘救救小环。”
说着,那宫女还跪了下去,姜夏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环,不由得叹气,这东奚国等级制度还真是森严得可以,比起民风开放的朗溥国,姜夏只感觉这里到处都散发着无形的压抑气息。
“好了好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本姑娘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了。”
“是,奴婢遵命。”小环躬下身子,缓缓退出了房间,姜夏前去将门闩别好,重新回到床边,她坐在床上,试着运行了一下自己的真气,这两日忙着赶路,她竟然疏于练功,她的真气不够浑厚,在同敌人的战斗中多是靠暗器制胜,所以她一直致力于用心钻研真气。
练习完之后,她重新睁开眼睛,从自己腰间取出随身携带的赌盅,她忍不住晃了晃赌盅,又开始手痒,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和慕容傲天初次见面的场景,要是这时候他在自己身旁,她一定会和他玩一把,讹他好一笔数目。
可惜他不在。
姜夏无声地叹口气,努力甩开“慕容傲天”几个字。奚城禁赌,她想玩也只有自己和自己玩,她将赌盅放到一旁,开始解开外衫,缓缓钻进被窝里,好不容易才进入睡眠状态。
而此时,西门吹风正马不停蹄地赶往东奚国,他没有收到姜夏从驿站寄出去的信,却靠着他们一行人途中留下的痕迹,跟到了东奚国境内,倘若被上官老大知道自己的行踪竟然会被发现,想必会十分郁卒。
“殿下,国主如何了?”
将姜夏送到安排好的房间以后,上官老大回到殿外,等了许久才等到从殿中出来的朝臣以及东无痕,上官老大一看到东无痕,便开口问道。
“暂时能缓解疼痛,但若要根治,还要使用那姜夏的法子。”
“什么法子?”
东无痕徐徐望了上官老大一眼,目光有些迷离,“她说父皇的肚子里长了结石,只有将那结石取出来才能根治,现在唯一的法子是开膛剖腹,刚才和内阁大臣们商量过了,我决定采用姜夏的治疗方法。”
听东无痕这么一说,上官老大立刻瞠目结舌,开膛剖腹?他怎么从没听过还有这种医治办法,那……那不是会死吗?
“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劝我,这几****要好生照料姜夏,她要什么就替她准备什么,一定不能失败。”
“是!”虽然心里很是疑惑不解,但上官老大天生就只会服从命令,他恭恭敬敬地对东无痕说道。
两人继续前进,朝太子宫走去,东无痕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缓缓开口:“过两天是她的忌日,今年就简单点过吧,不要闹太大动静。”
“是,属下明白,属下会办好的!”
“好了,你也有事情要办,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安排好的房间以后,上官老大回到殿外,等了许久才等到从殿中出来的朝臣以及东无痕,上官老大一看到东无痕,便开口问道。
“暂时能缓解疼痛,但若要根治,还要使用那姜夏的法子。”
“什么法子?”
东无痕徐徐望了上官老大一眼,目光有些迷离,“她说父皇的肚子里长了结石,只有将那结石取出来才能根治,现在唯一的法子是开膛剖腹,刚才和内阁大臣们商量过了,我决定采用姜夏的治疗方法。”
听东无痕这么一说,上官老大立刻瞠目结舌,开膛剖腹?他怎么从没听过还有这种医治办法,那……那不是会死吗?
“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劝我,这几****要好生照料姜夏,她要什么就替她准备什么,一定不能失败。”
“是!”虽然心里很是疑惑不解,但上官老大天生就只会服从命令,他恭恭敬敬地对东无痕说道。
两人继续前进,朝太子宫走去,东无痕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缓缓开口:“过两天是她的忌日,今年就简单点过吧,不要闹太大动静。”
“是,属下明白,属下会办好的!”
“好了,你也有事情要办,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