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让时光倒流呢?
没谁能教会她。
没再和何书珊说只言片语,叶以疏离开了咖啡厅。
这一处的闹剧随着一方的离开落下帷幕,有心之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恶趣味却没有就此打住,他们蛰伏在茫茫人海中,看起来平凡无奇,却总能将别人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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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被叶以疏羞辱,再被咖啡厅的人指指点点,何书珊哪里还能忍?硬是在咖啡厅撒了一通泼后才憋着满肚子气去卫生间整理自己。
卫生间里没什么人,何书珊骂骂咧咧地打开化妆包补妆。
叶以疏那两巴掌打得狠,而且都在右脸,何书珊再怎么遮也遮不住脸上的红肿。
气急,何书珊端起手边的绿萝砸在了地上。
巨大的声响过后,营养土混着花盆碎片散了一地。
过来打扫的保洁阿姨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地躲着何书珊收拾残局。
何书珊没有一丝愧疚,大摇大摆地拎起包往出走。
马上要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旁边忽然伸出来一只脚,何书珊避之不及,踉跄着崴倒在地。
开怀的笑声随着何书珊的尖叫一同响起。
何书珊见鬼一样抬头。
在她的认知里已经死掉的何似此刻正随性地靠着墙壁,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笑。
“你不是死了吗?!”何书珊声音在颤。
何似从裤兜里摸出一枚鸡蛋,上下颠着,“你都没死,我怎么好意思赶在你前头?你不是我堂姐吗?替你收尸,我义不容辞。”
“你,你想做什么?”何似的语气太正常,何书珊害怕。
何似腰上用力,借着墙壁的支撑站直身体。
“做什么?帮你长长记性呗。”何似走到崴了脚站不起来的何书珊面前,随意踩着她的一处裙摆问道,“你刚才又去欺负她了?”
“谁?”何书珊脑子乱成一锅粥,根本不知道何似说的是谁。
何似快速收回脚,又猛地踢出,军用靴子硬邦邦的鞋尖刚好踢在何书珊膝盖上。
何书珊疼得尖叫,抱着膝盖不停向后退。
何似无动于衷,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她痛苦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