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刚刚帮助过的叶以疏和何似。
“不知道,也没问。”花亦回答,“我只说何书珊打算用我女儿威胁我陷害她们,我不愿意这么做,但视频的事必须尽快了结,否则,谁都不能保证何书珊下一步会用它做出什么,所以,我选择用如今这样的方式将它公之于众,让何书珊自食恶果,恰好应了你那句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
“哦?”刘钊玩味,“既然如此,她们为什么会相信你是真心帮忙?毕竟,和你女儿的命比起来,一个外人的名声太无足轻重。”
“没有为什么,这就是人心可取的一面。”
“”
“知恩图报。”
“”
刘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扣上扣子转身离开,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但花亦还是能从他最后那个冰冷的眼神里看出什么——一旦自己的手脚动到刘钊身上,刘钊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说白了,刘钊今天对何书珊一事不与追究的说辞不过是在为他敲响警钟而已。
刘钊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个大度到能让眼睁睁地看着旁人做出有损自身利益之事的人。
花亦站起来,热风吹过后背汗湿的衣衫,无端生出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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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校门口的小花园,何似和何七七已经在那里待了很久。
何七七紧攥着书包带,低着头,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路沿。
何似站在她旁边,只是单纯看着,并没有主动搭话。
今早,何似强硬的态度确实伤到了何七七,她还没想好怎么道歉。
“何似。”何七七主动开口,声音闷闷得,“是不是我好好上学,考一百分,和你一样什么都懂,你还是不要我?”
何似凝固在何七七后脑勺的目光晃了下,一开口嗓音格外难听,“不知道。”
“为什么会不知道?”
“你还有亲人在,如果他们一定要和你一起生活,我没办法阻止,但是”
何似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