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炀:“……”
“不是下来借东西?”顾言薄问。
“哦。”路觉舟是找了这么个借口下来,“程炀同?学,我想借一下你的彩铅,可以吗?”
程炀:“?”他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对上路觉舟“敢乱说就灭口”的视线,程炀弱弱地点了个头?,“等我一下,周同?学。”
……
一无所获地路觉舟跟着顾言薄回到宿舍,“怎么下来这么久?”
“你周末要去见谁?”
“听到了?”
路觉舟点头?,“程炀不肯告诉我,你俩有秘密不告诉我。”
“嗯。”
路觉舟:“?”
就这么敷衍他的?连编都懒得编?
察觉到路觉舟细微的变化?,顾言薄勾了下唇角,“你先去洗澡,我睡得早。”
“哦。”
路觉舟拿上换洗衣物,不情不愿地进?浴室。等浴室水声?响起?,顾言薄才给程炀打了个电话。
“你和周时?了说什么了?”
“冤枉啊,我什么都没说。”
程炀电话那端大叫,他第一次和顾言薄说,路觉舟在场,他没避讳。毕竟,谁能没想到路觉舟现在能混到顾言薄宿舍里。
“你都让他住你宿舍了,也不打算让他知道?”程炀语气有点酸,怎么他从小到大都很?多?余。
顾厌和顾言薄的关系里,他是多?余。
后来,只剩下他和顾言薄,结果周时?了横插一脚,他又是多?余的。
就连喜欢的女孩子,目光也不在他身上多?停留,他拿的是什么辛酸剧本。
“你确定他这下周回国?”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程炀保证,“不过,你每次找他,他都不说实话,你……”
“他说的是实话。”顾言薄说。
“啊?”程炀懵了一瞬,“那既然是实话,那你还总难为他干嘛?”
顾言薄沉默了一瞬,丢下一句“再说”就挂了电话。
晚上,路觉舟很?乖巧地爬上床,不吵不闹。刚搬进?来,要给顾言薄留个好印象。
“我睡了,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