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宛支起身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不决地说:“你不会想徒手爬阳台吧?”
话音刚落,只听“碰”得一声,唐舒踩在一楼空调外机上,抬起手够到窗台上檐,用力撑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借外壁上的凹槽和装饰往上爬,转眼间身手矫健地翻进阳台。
活生生一人站在面前,谢宛宛缩了缩肩膀往后退。
唐舒轻笑,拉住她的手臂,一把拽进怀里。
谢宛宛仍然没有缓过神,抬起头惊愕地说:“你家别墅这么好爬,不容易进贼吗?”
有时候她的脑回路偏得离奇,不算煞风景,反而有些可爱。
唐舒捏捏她的后颈,仿佛在安抚受到惊吓的猫:“路上有摄像头,外墙有高压电网,保安队一小时巡逻一次,小偷得先能进这片区域。”
气息交错得愈发混乱,谢宛宛断开无关紧要地思绪。
一个不留神,唐舒的手已经从敞开的外套里钻进来,贴近腰肢,慢慢向上游走,绸制的布料摩挲肌肤,炽热无比。
他抵着她的额头,月光照亮一侧棱角分明的脸庞,后背的手掌倏然用了狠劲,两人严丝合缝:“与其关心那些,不如先想办法治治我这个贼?”
谢宛宛感受到坚硬的异物,忽而被唤起身体记忆,呼吸渐渐变得不平稳。
她想着傍晚做得太多了,应该节制些,立刻遏止他的手腕:“不行,今天超标了。”
唐舒偏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宛宛,你的意思是明天可以?”
谢宛宛躲过他的眼神,点点头,嘴唇有些干涩。
唐舒似是妥协了,放松力气,她立刻从他怀里脱离出去,想要快点回房间平复一下心跳。
背过身刚走两步,人被拉了回去,顷刻间双脚离地,唐舒将她横抱起来。
谢宛宛下意识勾住他的肩,平衡身体,结巴道:“不是说好第二天再说吗?”
唐舒把她抱进屋子里,扔在床上,揿倒。
他怕她逃走似的,先把两条腿给抵住了,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像是她误会了他。
“可是,宛宛,”唐舒褪了她的肩带,嗓音低哑地在她耳边哄着,“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直至他吻上来,谢宛宛都没缓过神。
事后,她回忆起那晚唐舒在她耳边色气地清唱了一句:“noonfaitl&039;aour,onvitlavie,jourapresjour,nuitapresnuit。”
这这谁听了不迷糊?
谢宛宛的国庆长假过得悠闲美妙。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