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舒趴开腿躲闪,她乘胜追击,将人推开。
门被撞出声,他似有似无地轻哼了一声。
正准备迈腿离开的谢宛宛下意识回头,她这才好好看了眼男人的样子。
奢侈高价的西装革履,刘海整整齐齐地梳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帅得过于正式。
谢宛宛鼓着气,撇开脸:“为别的女人穿新郎西装,你不干净了。”
订婚打扮得这么隆重
下一秒,她听见男人清晰地“嘶”了声。
唐舒突然捂住左肩,靠着门往下滑,挺翘的鼻梁褶出一层皱,好像很痛。
谢宛宛条件反射地冲过去,曲膝,架住他的一边腋下,询问着:“你怎么了?哪疼?”
她刚才下手没轻没重地,莫不是撞金属门把上噶到哪根骨头。
可没听说过奔三的男人容易骨质疏松啊。
慌神间,下巴忽然被男人的手指擒住,另一只手带过她的腰重新卷回他的怀里。
她被迫抬头与他对视。
“嗯,我不干净。”唐舒狡黠地倾唇,“满脑子囤着和谢氏女明星的黄色废料。”
身体的控制权完全被男人夺走,他手臂一用力,轻易将她抱上玄关的小鞋架,精瘦的腰卡在她的两腿间,裙摆撑开,那一点薄薄的布料向腰部回缩,
男人稍稍抬颌,深深地望着她,瞳孔暗如潮水。
谢宛宛不自觉勾住他的脖颈,胸口乱了调子,作势挣扎。
脚踝被他反手包进掌心,惹得皮肤似在发烫,不得动弹,只好望着他眨眼,呼吸变得紧促。
西装在挤压中变形,她白皙的脚掌无意勾开背衩,在玄关的暖黄等下,显得愈发不正经。
唐舒摩挲着卡在他后背的脚踝,脸向前倾,用富有磁性的低音,循循诱导着:“乖,张嘴,给金主哥哥亲一个。”
妈的,连环诈骗男!
谢宛宛脸上染起红晕,蹙眉,打开嘴准备开怼——
男人钻空子吻上来。
唇瓣被他含住,轻咬舔舐,鼻尖满是他的气息,像是喉咙里有块薄荷,一张嘴,清冽的味道顺进她口腔中,沿着器官渐渐转移到大脑,有种无名的爽感。
和之前几次亲吻不同,当时他们次次互相啃咬,像是在发泄情绪。
而现在,外头的世界在吃瓜狂欢,他们躲在狭隘的角落安静地拥吻,无人打搅。
多时落寞因他的出现逐渐消散,失而复得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上天眷顾。
从头到尾的酥麻,脚趾蜷缩起来,夹住衬衫,手指跟着攥紧,白衬衫的一部分从腰带里露出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