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宛思忖片刻,道:“我要去,而且要风风光光地去。”
论慈善,全晚宴上也没几个人和她一样拿过见义勇为称号。
韩沛凝欣赏得看着她:“我也觉得,没做就是没,清者自清。”
递过去一瓣橘子,韩沛凝往旁边瞥了眼,小声问:“你家这位是昨天热搜上逃婚的富二代?”
她绝对不会认错。
谢宛宛张嘴咬住,含糊地说:“不是,他是我新请的保男,买彩票送的。”
“咦你可别喂我狗粮了。”韩沛凝对她凡尔赛式发言深表嫌弃,“我就问你要不要公开?”
谢宛宛抬眼望着玻璃门里洗手的背影:“暂时不行。”
唐舒擦着手转身,正好对上女人的笑脸。
她穿着松散的居家服,盘腿坐在沙发上,前后晃着身子,有点精怪。
他拉开门,听到有人问:“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眼含挑逗,讳道:“包养关系。”
唐舒听了,抱臂靠在门框杵了会儿,逆着厨房窗的光,眉目微沉。
那微挑的眼尾仿佛在威胁她再说一遍试试。
谢宛宛清了清嗓子,强调:“我包他。”
第七十四章
陷入新换的被单,清爽的薰衣草香环绕在脸庞,眼前黑影涌动,单薄的衬衫落得掷地有声,听觉被激起的欲意放大,在半空中湿润,蒸腾。
家里的床从未如此嘈杂过。
“中午你们聊了什么?”他暂时解放了她的嘴。
低头去寻奶油蛋糕上的红树莓,含在嘴里甚是香甜。
她琢磨着中午他在厨房给谁打电话,倒是被他先发问了。
他侧脸凝重的模样在脑海里浮现,她不由地多疑是不是在与家里人谈判。
酥意难揉,穿进男人的短发,刺刺的,谢宛宛声音微颤:“明晚要去走红毯。”
“desire的晚宴?”湿热的呼吸好似笔,在白墙上画出一条规整的中线,慢悠悠地思考着如何摆弄这幅精致橱窗里的艺术品。
谢宛宛不自觉小声:“嗯嗯,你念英文真好听。”
手背盖在额头上,薄薄的眼皮微敛,像搁浅的美人鱼,脆弱无助,像路过的人类撒娇求助。
“这句呢,”唐舒捡起她的手,吻了吻腕心,喉间发出低笑,嗓音低沉富有磁性,“youareysweetheart”
爱意顺着腕下的动脉血管流淌,每个单词在心尖儿上跃动,她迎着美好月色,虔诚地回应他:“i&039;yours。”
窗户未关紧实,晚风钻进缝隙,吹开月光下的白纱窗帘,在偷窥一桩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舒想扯开那背后碍事的浴巾,她乖巧地配合稍稍起身,顺势亲了亲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