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不由得向下,停在他腹部的肌肉纹理上,白皙的手臂落下来挡在中间。
他的动作不再继续,抬起眼眸撇来,笑得不怀好意:“不关门?宛宛还想邀请别人一起看我的身子?”
谢宛宛回过神,错开目光,转过身窘迫地关上门上锁。
她背着他站在门前,忽然感觉不对……她怎么把自己关进来了?
正准备开门离去,身后的男声越来越近。
“陪酒,陪饭,今天是当金主的陪玩?”
他身上的味道肆意袭来,手自然地盖在她打算开门的手上。
他们的距离一定不会超过十厘米,脊骨的热血好像在沸腾,她只要往后微倾,就能坠入他温热的怀抱。
可她并不想这样做。
一而再再而三毫无预兆地出现,谢宛宛胸口发闷,到底是谁在捉弄她?
她转过身,故意甩起手上的包链。
唐舒反应灵敏地躲开包,往后退了两步。
“对。”谢宛宛故意气他,“您还少说了一件,我还陪您睡过。”
她现在就是不知羞耻,他可以死心了。
预料之中的怒气没有在唐舒的脸上浮现,相反,他眉眼带笑,白衬衫敞开着挂在他身上,又痞又坏。
唐舒面无表情地再次向女人走近,目光盯着水粉色的唇瓣,淡定地拿走她手上的包,随意搁在一边的台子上。
谢宛宛的手忽然无处安放,下意识拉着他腰间的衣摆。
“你……”
太近了,她不自觉屏息。
男人的睫毛下有根根细细的阴影,眸光流转。
谢宛宛本就无路可退,靠在门板上。
她想到了偌偌高尔夫球场上,被人操控方向的小球,时而划过丘陵,时而落入池水,最后落入黑暗的洞穴。
抓住衣摆的力道变紧了。
女人视线慌忙地乱飞,耳尖渗出浅红色,像春日清纯的海棠花瓣,唐舒今天本不想逗她,谁让她今天穿了身背带裤,显得学生气,梦回几年前与他热恋时的情景。
“哦?陪我睡?”唐舒欠身凑近她的脖颈,滚烫的气息喷在耳垂,低沉的气音暧昧不堪,“宛,我可以理解为你高潮的样子只有我见过吗?”
谢宛宛的呼吸停滞一瞬。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敢比她还不要脸。
她是不甘心次次被他调戏的。
谢宛宛抓着衣摆扯到自己身体两侧,不放他离开。
模仿他的做法,嘴唇故意贴着他的耳廓,吹气:“没错宝贝,你在我身下发·情的样子也只有我见过。”
话音落,她感受到男人与她相碰的肩膀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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