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深深蹙眉抬眸。
余岑岸:“你要不在我这也办张年卡?”
赖深深伸手卷他腰间的衣带:“别闹,年底我们的婚约就到期了。”
“是吗?”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本契约书,放到赖深深眼下,淡道,“最后一页,左下角标注。”
赖深深照着他说的翻到那页,几秒后,脸色骤然一变:“余狗,你这是耍赖。”
余岑岸欠身勾起她的衣带,慢慢散开:“耍赖?我是混蛋这件事,余太太才刚知道吗?”
第七十一章
宽厚的手沿着丝滑的绸缎绕到她的后背,轻轻地给她顺气,他在她耳边抚慰道:“别激动,慢慢骂,打我都行。”
谢宛宛当即锤他肩膀一下,恨得牙痒痒:“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发歌,他们他们肯定拍到你逃来我家。”
哪有他这样的人!
丢脸还要拉上她。信息时代,狗仔的鼻子比狗灵,估计已经在电脑前激动地幻想数钱了。
发行日和唐舒订婚日撞在一起,得编出多少版本的绯闻和谣言。
她觉得自己的cpu要炸了,昏头热脑,有点点像乐极生悲。
“这有什么?”谁知唐舒完全无所谓自己的名声会发酵成什么样,抓住她的两条手腕掰开往下扯,环住他的腰,死皮赖脸地回她,“宛宛,全国人民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你退无可退。”
“别再嘴硬说不在乎我的话,”
他把下巴贴在她额头,按着她的后颈,发丝从指腹滑出,颈部的热气渗入他指尖,“你不能将我对你无止境的感情变成歌里的几个字,宛宛,我这个人很贪婪,释怀不是我想给你的结局。”
要么他死,要么永远在一起。
如果存在希望,谁会想要放弃一段美好的爱情。
或许曾经是她悲观了,他的怀抱在她的心脏上撞开了裂缝,让刺眼的光透进来,告诉她未来可期。
谢宛宛放松了僵直的身体,嘴里嘟囔:“学什么不好,学我贪婪,我明明有很多美好品德。”
唐舒与她拉开距离,拍拍她的后脑勺:“谢老师举三个例子说说?”
谢宛宛憋着唇,还真仔细思索起来,吊带睡裙的低v领中央绣了只可爱的三花猫头,与主人此刻变扭的气质相配,半天哼出三个词:“嗯啊这个”
唐舒若无其事地挑指撩开背后的布料,刮她腰把玩着。
他学她的调子,故意夸张了一个度:“嗯啊就这?”
带着好听的气音,搔得耳朵发痒。
“”
感受到一丝不怀好意,后知后觉又被男人绕进去。
于是懊恼地抬起脚踩下去:“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