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hellokitty,猛男必备。
他背对着她择菜:“我妈今天还和你说了什么?”
手指跳拽,打了个易拆解的蝴蝶结,张开臂从后面抱住他:“还能说什么?说你小学三年级尿床呗。”
他不爽地“啧”了一声,扔了菜,转过身,故意用湿淋淋的手扯她脸:“就逮着这件事不放了是吧,谢宛宛。”
“对啊对啊对啊,我还要告诉betty姐,沈建啊,姜鹏啊,你的那群狐朋狗友肯定更爱听,下次聚会我唱给他们听,整个押韵的freestyle。”
谢宛宛笑咯咯地进行回击,抓他身上敏感的痒痒肉。
两个人在厨房打闹起来,唐舒找准时机箍她的手腕,卡在她背后,倾脸下来磨她的嘴唇。
她昂着下巴,眼皮虚掩着,唇珠痒痒的,逐渐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伸舌去勾他出来缠绵。
锅里的水沸腾,厨房的床铺开水雾,印着两人朦胧的影子。
他望着她,嗓音轻柔,像羽毛滑过肌肤:“那只能付你几个亿的封口费了。”
谢宛宛佯装镇定,不屑地说:“你可拉倒吧,你现在全身上下哪还有几个亿啊”
“我有说一定是钱吗?”他的大手在她的背后四处游走着,懒懒抬眸,狡猾地说,“宝贝,一回家就不消停,是不是又想要了?”
谢宛宛倏地整个脑袋都熟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哪几个亿。
她抬起膝盖,微微偏离重要航线地撞在他大腿上,忿忿道:“死鬼!耍流氓!不理你了!”
说完她从他怀里跑了出去,顺走餐桌上的手机,到阳台的藤椅上躺下,吹吹风,消散点热气。
身后安静了一会儿,随即有条不紊地响起了洗菜,切砧板的声音。
接到谢淮电话时,她刚给工作群里的朋友们发完红包。
谢宛宛回头看了眼唐舒,确认他在专注的做菜后,按下接听键。
“姐,是我。”谢淮的声音听起来在发颤,兴奋地汇报道,“我收到警局电话,她去自首了,中川警察让我明早去听详细的经过……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谢宛宛从藤椅上一跃而起,大口大口深呼吸了好几次,一手叉着腰在小小的阳台上赤脚打转。
无声的激动。
但是拒绝了同行。
谢宛宛:“我不方便露面,你去吧。”
四年前,张倩萍除了给她支票外,还答应了她一个请求:给她一个干净的家庭背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