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不够温柔地翻转,後背式的入侵更痛苦,可药效迟迟不退,最私密脆弱的部位因少年的长驱直入发热起来,括约肌几乎被撕裂,那人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念著他的名字,他闭上眼睛,说不出悲哀亦或是悔恨。那人火热的厮磨让他陷入另一轮的沦陷。
&ldo;不要…了。&rdo;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体几乎已经被逼到极限,药效仍在运作,可他的生理情况却无法再满足这一需求,後脑勺的伤口与身下的新伤,让他的意识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他的身体一向好,可却也禁不起这毫无顾忌的索取。很显然那沈迷於此的少年并没有顾及那麽多。
原本发麻的双手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瞪眼,用双手推拒。
可是很明显,这样的抗拒是不起作用的。他的思维终背离了的理智,他昏厥过去。
清晨的光散落在不安稳的睡脸上。
痛…这是睁开眼後的唯一反应,不是被撕裂的感觉,而是无法收拢一点一点刺激神经的痛,那痛仿佛生了腿般一点一点地向他身体深处游去。双手已经完全恢复了知觉,大部分身体器官也都回来了,可双腿却因昨晚过分的激情而发软。
他躺在床上发了良久的呆。最终,强硬地站起身来,套裤子的动作扯痛了身後的伤口,他向来是这睚眦必报的人,可是昨晚那人的侵入却让他痛恨不起来。说白了,是他自己先踏进别人领域的,那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取其辱,他认栽。
光穿衣就让他的神经被疼痛填满。敲门声让他警觉地看向厚实的门板。
白色的丝制手套,黑色的燕尾服,红色的领结以及无框的眼镜这形象与钮嘉信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小说中的管家相符。
&ldo;钮先生,您好。&rdo;公式化地鞠躬问候,&ldo;少爷吩咐过等您醒後要为您检查身体,请您移步至医疗房。&rdo;不容置疑的语气,冰冷有理却不容拒绝。
忘了身下的痛,痞子气地笑了,&ldo;我凭什麽要移步呢?&rdo;他想翘起他平日里所习惯的二郎腿,却发现修长的腿被举到大约距离膝盖五公分的地方就无法上扬,只好作罢。
&ldo;请钮先生不要为难我们下人。&rdo;他仍是毕恭毕敬地弯腰回答。
&ldo;好好好,我不为难你,那我倒是问问你,你们家!少爷为什麽要吩咐你检查本大爷的身体?&rdo;刻意加重了&ldo;少爷&rdo;二字,他曾经一度地将那个人面兽心的家夥儿称为少爷,把他当作自己独一无二的神,可如今说到他只会让他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
&ldo;少爷是想与钮先生签合约,这必须要求您检查身体。&rdo;侧身作出请的动作。
合约?钮嘉信撇了撇嘴,身下的伤口还在发麻、发痛,那家夥儿要签的会是什麽好东西?&ldo;我拒绝…&rdo;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迟疑。
管家一愣,似乎很难想象被拒绝,刚想说些什麽。却被钮嘉信瞬间揪住了领口。
&ldo;你让谁来了?&rdo;门外响起的步子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登天的感觉8(美攻强受)
&ldo;作为客人拉住下人的领子,这种行为非常不妥,请注意礼节,钮先生请您放开。&rdo;管家的情绪没有起波折,仿佛面对的是一面冰冷冷的墙,而非钮嘉信这麽一个活生生的人。
&ldo;礼节?哈哈,抱歉,那些东西我可没学过。&rdo;他单手扼住管家的咽喉装模作样地笑,有一点他和墨宁很相似,他讨厌被人威胁。
&ldo;退下。&rdo;管家冷冽的声音如同一支离弦的箭,透过结实的红木门板,眼前的这个男人,很特别。管家在心里这麽评价。表面上是个不修边幅的痞子,事实上他虽狂野不羁却有著过人的缜密心思。门外的那些脚步声一般人不可能察觉。
待门外那群人离开後,钮才松开了管家的脖子,&ldo;不管你再说什麽,我都还是那句话&ldo;我拒绝。&rdo;
在钮出门前,管家轻声询问他拒绝的理由,&ldo;不为什麽。&rdo;他俩之间的交涉以这句言辞绝对的话语终了。
凌厉的目光加上凌乱不羁的发,姣好的身材和入时的打扮。钮呆呆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不习惯地扯了扯过於紧身的皮衣,嘟嘟囔囔地念了两句。
&ldo;小信,下一个轮到你了哦。&rdo;後台负责节目清单的小伊催促著。
钮不屑地撇嘴,若不是实在找不到快速赚钱的方法他才不愿意这样出卖色相和嗓子呢。
这是很老的一首歌了。音乐缓缓地响起。钮嘉信因不习惯过於刺眼的灯光,他轻轻扬起嘴角,阖上眼睑,光与热被隔绝,他的世界只剩下他了。
台下已经有女人的尖叫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