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耍流氓。”郁乐承面红耳赤,“你再这样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宿礼挑了挑眉。
郁乐承咬牙道:“我就把你栓起来,喂你吃西兰花。”
“……艹。”宿礼很没有形象骂出了声,但是旋即意识到是当着郁乐承的面,有点讪讪的摸了摸鼻尖,“郁乐承,你好狠毒的心。”
“是你逼我的。”郁乐承还是有点生气,“我看你心情不好,都、都没逼你做我的小羊。”
宿礼微笑道:“又想喂我吃草?”
郁乐承眼睛亮了亮,“可以吗?”
“不可以,你都没有让我喂你胡萝卜。”宿礼轻哼了一声:“也没让我尽兴。”
郁乐承小声嘟囔道:“不要脸。”
“我听得见。”宿礼将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以前你都不敢看着我说话,真怀念刚认识的时候尚且拘谨的兔兔。”
“不许怀念。”郁乐承垂眼看着他脖颈流畅的线条和凸起的喉结,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
“我让你摸了吗?到底谁在耍流氓。”宿礼懒懒地睁开了眼睛。
郁乐承摸了一小会儿,又去摸他的衣服里面,“我摸我的小羊。”
“再摸你的小羊就要变身了。”宿礼勾住他的手腕,意有所指道:“郁乐承同学,你这样撩拨我,还怪我纵欲,你是不是有点不太讲理?”
“好像是有点儿。”郁乐承小声说:“但你不能怪我。”
“我不怪你怪谁?”宿礼盯着他慢条斯理地咽了咽口水,眼神也变得有点潮湿,“你摸哪儿呢?”
郁乐承默默地把他的短袖扣子整理好,试图辩解,“我就想试试手感。”
“啧。”宿礼扣住他的手腕,“你真是只色兔子。”
郁乐承眨了眨眼睛,把手缩回了校服袖子里,“跟你学的。”
宿礼扬了扬眉,作势要去拽他的裤子,郁乐承动作迅疾地从他身上蹦了下来,还没等他开口,就三步并作两步闪进了卫生间,锁门脱衣服放水一气呵成。
宿礼郁闷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蹭到了卫生间门口敲门,隔着门板拖着懒洋洋的长腔道:“承承,一起洗。”
“不要。”郁乐承的声音隔着水幕和门板传出来,有点失真。
宿礼将额头抵在门板上笑,“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害什么羞?开门让我进去吧,黏糊糊的要疯了,求求你了。”
“不。”郁乐承的回答更简短了。
宿礼笑得更灿烂了,很有节奏地敲着门打节拍唱了起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让男朋友进来,开吧开吧快点开,你的男朋友真的帅嘿,真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