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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她的手按住了。

&ldo;怎……怎么会这样……我不明白。&rdo;她呼吸渐轻，瞳仁散乱，&ldo;……路……路易，是路易。&rdo;

救护车停在门口，护士冲了进来，将明子抬上了担架。踩碎了一地的杯子残片和盐粒。我的目光落在柜台的那个盐罐上。

从那天起，明子陷入了昏迷。

03

日前收购海湾公司的神秘人又有了新动向，他斥巨资买下了席林城堡，全世界最贵的酒店。过去几天他展现了对能源业、电子业、重工业的兴趣，现在又打算进军娱乐业了吗?这位始终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大富豪，他被人称作路易先生，除此之外我们竟然查不到一点线索，莫非他是近似基度山伯爵的一类人物?

路易先生……明子说的那个名字。

手机响起，我关掉电视。

&ldo;你好，是金先生吗?这里是洛城医院。&rdo;

&ldo;是不是明子的病情有好转了?&rdo;

&ldo;我是要通知您，宫野小姐刚刚停止了呼吸……金路先生?你还在吗?&rdo;

&ldo;我……我在。&rdo;

&ldo;你拿来化验的那瓶细盐，证实掺了氢化物。相关证据我们已经移交警方。&rdo;

&ldo;金路先生?你还在吗?&rdo;

我在。不在这儿能在哪儿。在这狭小肮脏的安乐窝里，在几天内失去了两个朋友。在这里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我下楼走到街角的咖啡店，打算买一些吃的，然后到医院去。不知道有没有人认领明子。店里生意很好，女店员好像是新来的，黑发低垂，弯着腰忙来忙去。

&ldo;我要一杯黑咖啡，再要一个，呃，两个馅饼。&rdo;我数着钱包里的硬币。她抬起头来：&ldo;六块钱谢谢。&rdo;

&ldo;雷切尔!&rdo;

&ldo;啊!&rdo;她看到我也大吃一惊，脸色变了。我们就这样对视了两秒钟，她忽然扔下帽子，从后门跑了出去。我愣了一下，随即追出去。一前一后跑在后巷，她把围裙甩过来扔我脸上，我拨开围裙，又险些被她踢翻的垃圾箱绊倒。

&ldo;别跑!&rdo;

&ldo;别跟着我!&rdo;她忽然站住了，一步步向后退。

两个黑衣男人出现在巷口，正是那天去公寓找我的两个警察。

&ldo;格林小姐，探险结束了。&rdo;梳分头的男人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