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状态下的秀臣是八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他这个人,一旦自己决定了某件事,就会疯子般投入进去,谁拦也不好使。
既然如此,我没必要多费口舌。
&ldo;嗯……那么,你多保重吧……&rdo;我知趣的下了车。
秀臣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对我笑笑
&ldo;放轻松点,今晚,你好好休息,我不会吓你了。&rdo;
我硬挤出一个笑容,
想起昨晚我还是心里发凉。
秀臣挂上了倒挡,车退后两步,然后瞬间换挡,车绝尘而去。
我拿着手里的钥匙,抬头望望秀臣家的窗口。
然后向楼里走去
钥匙插进钥匙孔。
轻轻一转
门开了。
偌大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漆黑一片。
只有各种电器的各种指示灯各种亮着。
黑暗中星星点点。
猛一看仿佛夜幕下的一双双眼睛。
我想起了夜晚群体捕猎的饿狼。
丧命在他们手下的猎物大概就是跟我一样的状态。
黑幕下看到的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
孤立无援
彷惶无助。
我伸手打开了灯。
暖黄色的灯光顿时充斥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使得整个客厅有种大的不真实的感觉。
好似一些物体都是越大越有安全感。
我觉得唯独房子不是。
越大的房子越让人觉得危险心慌。
我走到吧台前,拿了一瓶尊尼获加。
我依稀知道这酒有多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