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邵一脸淡定坦然地看着她。
贺莹:“”
“我们就是去棋院下棋。”她实话实说。
顾宴问:“为什么要专门跑去棋院下?不能在家里棋室下吗?”
他没办法,他就是嫉妒。
“呃”贺莹看向裴邵,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去棋院不会有人打扰。”裴邵说。
贺莹:“”
顾宴:“”
“很晚了,我送你上去睡觉吧。”贺莹再一次试图终结这种微妙的暗流涌动的气氛,把顾宴往电梯那边推去。
顾宴沉默着不再说话。
裴邵也在贺莹的再次眼神“警告”下保持沉默。
三人一起进了电梯。
到了二楼,贺莹径直推着顾宴出了电梯。
裴邵则独自坐电梯上去了。
·
顾宴坐在床上,脸色不愉地看着贺莹:“你以后真的每晚都要跟我哥出去吗?”
贺莹说:“只是最近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有多长,大概取决于她多久能下赢裴邵。
顾宴听到贺莹的回答,没有说话,安静地躺下去。
贺莹走上去给他盖好被子。
顾宴翻过身,用背对着她。
贺莹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替他关上台灯准备出去。
她刚走到床尾,就听到顾宴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低低地响起。
“你不是说一切都不会变的吗?”
贺莹没有回应顾宴说的那句话。
如果回应,她也只能骗他,哄他。
但她没有这么做,现在已经过了他情绪最浓烈激动的时候了,应该让他自己慢慢消化和接受了。
她今天过得十分圆满幸福,但是身体却很疲惫,毕竟陪着贺康去了很多地方,回到房间简单洗漱一下,头一沾上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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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正和林冰玉在过完生日的第二天就又出去了,像两个旅客。
裴行正的生日宴后,裴家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和冷清。
贺莹早起的时候正好遇到在花园里跑完步回来的裴墨。
“早啊。”贺莹和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去跑步了?”
裴墨看到她的时候,脚下的脚步慢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
贺莹看他头发都湿了,又穿着单薄的运动服,说道:“快上去穿衣服,别又感冒了。”
裴墨本来不想理她,可又见她和往常一样关心自己,心里忽然有点委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