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送人了?这不就等于把集团一小半拱手相让了?
还被这位爷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要是霍家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儿,非得一口老血喷出来气到进医院不可。
啧。
“嗯,”周围咋呼成一群,霍景司嫌弃地皱了皱眉。
还是如往常一般淡然闲适,声线散漫,“不行?”
“…”
行行行,他们哪敢有意见。
“不是,三哥你到底送给谁了?”
霍景司淡淡撩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懒得搭理。
众人:“…”
舒蕴在外面平复了好一会儿,神情才又如刚才般一致。
她回到包间,看见霍景司身边围了许多人。
众人见到她来,自动让出一条路。
隔着晕黄的光和繁杂的人影,舒蕴一眼看见居于正中的男人。
他空出没拿烟的那只手,朝她伸开,“阿蕴,过来。”
舒蕴身下滞了会儿,才走过去,随后坐在了霍景司身边,没牵他的手。
刚才在窗边吹风,弄得头发有些乱,舒蕴顾不及整理,倒是被霍景司注意到,稀松平常一样,就着落空的手给她整理。
这么多人看着,又因为刚才的事,舒蕴心底还存着气,不想和他亲近
舒蕴往一边儿躲,拉扯的瞬间。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舒蕴掩在旗袍底下的银色链子,径直被男人修长的指尖带了出来。
原本应该戴在霍景司手上的墨玉戒顷刻展露于众人前。
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舒蕴净白的锁骨处。
女人细白纤长的颈上缀着墨色的戒,是色差到极致的相配。
众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刚才那位花花公子更是吓出一身冷汗。
要是早就看见这枚戒指戴在舒蕴的脖子上,刚才的话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
霎时,众人看舒蕴的眼神都变了。
舒蕴自然也感觉出来了,却没深究。
满脑子都被刚才的糟心事儿占据,她现在心情差得只想喝酒,便让霍景司给她倒。
心情不好的时候更容易醉,何况舒蕴酒量是真的一般,又一杯接一杯地喝个不停。
没几杯下去,女人的眸眼湿漉漉,仿若被澄澈的酒液浸过一般,皙白的双颊已经浮现起明显的醉态。
在霍景司眼里,现在的舒蕴俨然一副醉鬼的样儿。
他去拿她手上的酒杯,语气无奈,“刚才不是还说不喝,说我不安好心,现在反倒是自己喝了起来。”
舒蕴端着杯子躲开,转瞬又往嘴里灌了半杯。
那酒辣得她喉间一痛,强自镇定地哽着话音道,“就是想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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