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被压了重物,殷重和他一起挤入了这方小小的空间里,大腿恰好横在自己的双腿间。
简守睁开双眼,睫尾滚落了一排剔透的水珠,殷重的脸离他很近,带着足以将他淹没的悲伤情绪。
男人的眼尾泛着难以捉摸的红,不言不语,简守却看懂了他的表情,他以为他想死。
其实这么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对,他确实想死了。
天时地利与人和,不死白不死。
他微微张开嘴唇,可是啊,就要留男人一个人在这世上了,这充满罪恶和欲念的腐烂世界,将会成为男人唯一的牢笼。
纤白的手指抚上男人的面颊,半是怜悯半是幸灾乐祸。
&ldo;你以为我要自杀吗?&rdo;
轻笑了一下,几乎晃花了男人的眼,&ldo;你都还没死,我怎么愿意去死呢?&rdo;
男人像是没有听懂其中的嘲讽,而是终于得到了一个承诺,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鬓角上的冷汗从颚骨滑落到下巴尖上。
喉结开始上下滚动,吐出的呼吸渐渐染上欲望的热。
面颊上是爱人掌心的温度,殷重像一只得到抚慰的犬类一样,贪恋地蹭了蹭。
&ldo;阿守,我想要你。&rdo;
这是一声哑着嗓子的恳求,心爱的人就在眼前,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所有的神经。
就在昨晚,他做了一个决定,送简守出国,并调用一半的人手去国外保护简守。
他很担心简守现在的精神状态,怕简守因为厌恶他而逼疯了自己,只是这一去就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了。
思念会将他压垮,殷重渴望能再一次拥有简守。
下身硬得发疼,面前的青年却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眉目间没有半分情动的意味。
殷重叹了一口气,握住简守放在他脸上的手再放开,他不愿逼他,等处理好钟老伯的事情后,他就去国外找他。
水波再次晃动,在殷重想要退开的时候,简守突然握住了那个早已张狂灼热的器物,覆在柱体上的经脉在他的手心一突一突地跳动。
一如殷重现在的心跳,瞬间就掀翻了飘摇在海面上的那一梭扁舟!
海浪一股一股地不停歇,男人将青年完全包裹进了自己的怀中,引领着他进入层层叠进的高潮中。
雪白的大腿圈绕着男人强劲有力的腰肢,青年避开了男人受伤的肩膀,小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在这一刻,他们是无比默契的,都把这次的欢爱当成了最后的放纵和馈赠。
炙热玩意儿深入体内,将柔软的内壁撑得满满的,快感从尾椎骨爬到头顶上,一片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