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通过媒体的新闻报道得知,江辰徒步旅行去了很多个经济贫困的地方,江易谦打给他的那些钱,都被他用来资助当地的穷人和孩子。
看到江辰的近况,是在记者的几张照片里,他依旧潇洒无畏,不讲究吃不讲究穿,虽然晒黑了很多,可脸上的笑容,却比过往的每一次都简单纯粹。
我想他是自由的,他为自由而生。
我和江易谦领证,是在他求婚的一年后。说来也是好笑,自江易谦求婚后,我们甚至忘记了领证结婚这件事,好像自然而然地,就把彼此当成了夫妻,心照不宣。
领证结婚,还是在董老的催促下才去完成。
我们并没有举办婚礼,也没有这个打算。
我们的蜜月旅行很特别,江易谦推掉了整整三个月的公事,我们按着江辰的银行卡消费记录,沿着江辰的旅行足迹,把整个中国走了个遍。
那些贫困的地方,有着最淳朴和最原始的美景,我们遇到了很多可爱又奇怪的人,我们也从那些可爱的人的嘴里,听闻了江辰的名字。
蜜月旅行结束后,我和江易谦晒黑了两个度。
而这三个月的旅程,让我们对今后的日子,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观。
人生在世,享乐要及时。
安安又大了一岁,也更懂事了些。
褚枫又健康了一点,学到了比以往更多的知识。
安安说,等他长大以后,他要专门为褚枫这样的人,建造一所学校。安安说,褚枫和平常人没有任何不同,只是,他们需要比常人更多一点的耐心。
短短一年,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也是在这一年的年末,我发现我的身体里多了一个小小的新生命。
一切都在变好时,新的生命跟随降临。
这一年,褚枫和褚毅的信件来往依旧频繁,而记忆里,在某个寂静无声的夜里,我站在二楼卧房窗口,巧合看到了往墙内扔信的褚毅。
褚毅未变,他还是初见时的模样,而他的身旁,跟着那个又长大了一点的筱筱。
筱筱紧紧跟在褚毅的身后,寸步不离。
我想,他们也在变好。
这夜,圆月当空。
高高的墙壁上方,又有叠好的信纸飞墙而入,挂在墙壁上的风铃被外面的黑衣人摇响。
屋子里的褚枫跑出院落,在花园里认认真真寻找纸条。
身后,江易谦端着温热的红枣水进了屋,安安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
江易谦侧头反驳,“一定是妹妹,我想要妹妹!”
安安仰着脖子否决,“一定是弟弟,我喜欢弟弟!海棠妈妈只有生一个弟弟,才能和我一起踢足球!”
江易谦认真道,“妹妹也可以踢足球。”
安安愈发焦急,“妹妹是用来宠的,不能踢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