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浓想了下。
上次任子谦吃醋把顾文彦给拉黑了。
她和顾文彦之间以后没有什么可打交道的,于是也没有拉出来。
不过想想还是把黑名单中的顾文彦给放了出来。
邱意浓和同事闲聊了几句,就关了手机睡觉。
昨晚睡前忘记关窗了,早上起来头疼的厉害。
感觉脑袋快要裂开。
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坠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回头一看,任子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躺在邱意浓的身旁。
“邱意浓,你想谋杀亲夫吗。”任子谦眸光幽怨,正幽幽望着她。
邱意浓凝眸看他,
这个结论是从哪里得来的?
“明知今天分馆开业,还不关窗睡觉,是想让我当中出丑吗?”任子谦喉咙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问。
“对不起。”邱意浓乖巧道歉。
不过她的声音比任子谦的声音还要哑。
就像破旧的风箱。
任子谦哼了声,指了指落地窗堆着的红酒杯,“你喝酒了?”
“睡不着。”邱意浓揉着酸痛的眉心。
任子谦起身穿着衣服,凌冽的视线在邱意浓身上打转着。
而后阴阳怪气的说,“你是在埋怨我夜不归宿吗?”
“没有。”
邱意浓如实道。
她和任子谦的婚姻,本就建立在任子谦不情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