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和宣钧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露出恶心的表情,但还是拗不过张姐,无比变扭地撑开手指比了一个西瓜,就像一对貌合神离的商业夫妻。
我叹为观止。
“大家都笑得甜一点,我要拍了!”
我立即遗忘了身边讨厌的危乐成,露出了练习过千百遍的营业笑容。
张姐拍完一张,皱了一下眉,对我说:“郁又青,你靠近点,差点没拍到你。”
我的胳膊都贴着危乐成的手了,再靠近还能近到哪?
危乐成却直接出手把我按在他肩膀上了。
好吧,总感觉怪怪的。
危乐成一米八五,我一米七七,勉强靠着他的肩膀,还没调整好,张姐就按了拍摄,闪光灯亮起,我条件反射地露出笑容,一张合照新鲜出炉。
看到成品,我感觉更奇怪了。
李颂已经半醉,脸色微红,眼神茫然,就像哈士奇一样充满着智慧。宣钧脸带些许不耐烦,而危乐成揽着李颂,我靠在他肩上,我们俩像一家三口……神他妈一家三口,多么诡异啊,不知道在暗爽个什么劲笑得阳光灿烂的父亲,小鸟依人带着甜甜笑容的娘炮母亲,以及他们的狗儿子。这么一对比,凌寅和宣钧就像是误入家庭合照的路人。
张姐,虽然知道你是想让我们表现出一家人的亲密,但也不是这样的一家人啊!
但是张姐听不到我内心的呐喊,她十分满意,马上把照片p好发到官方微博上。
李颂搓了搓脸,茫然地左顾右盼:“拍完了吗?那我可以出去吹吹风吗?”
我摸摸好大儿的狗头,心里突然充满了对他的怜爱之情:“去吧,别迷路了,迷路记得给你又青哥打电话。”
李颂感动地说:“又青哥,你对我真好。”
他打着摆子出门醒酒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发了合照之后,可能就没人嗑李颂和危乐成的cp了,这下又少掉一个竞争对手。
我们继续吃饭,张姐先吃好就出去接着打她永远打不完的电话了,我边吃边对凌寅说:“寅哥,我们商量一下给你整理一个采访的问题合集,以后再被问到这种问题你就能回答了。”
凌寅一贯是滴酒不沾的,没什么表情地冷淡拒绝我:“没必要。”
我一梗,耐心地劝道:“但是你是队长,这样很不利于我们建设团魂的啊!我们还有团粉呢,到时候团粉得多伤心啊,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