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夸张地配合道:“那当然,呜呜呜,感动到泪如雨下。”
“嘁,鳄鱼的眼泪。”陈倾时话锋一转,用厨房纸巾擦净手上的水珠,一转身把宋枳困在他的怀里,“我说真的,宋老师感动了有没有什么表示?”
宋枳腰卡着流理台,再无后退和转圜的余地。狭□□仄的空间里时两人缭绕的温热鼻息,宋枳感觉自己的体温一点点升高,于是慌乱地躲闪着陈倾时垂下来的眼神:“什么啊。”
“我想亲你,可以吗。”陈倾时压低嗓音问。
宋枳腾地一下红了脸。
“你别闹,我爸妈还在外面呢。”宋枳小口地吸着气,双手抵在陈倾时胸前。
偏偏她又不敢太用力,手上的力道软绵绵,怕伤到陈倾时刚刚恢复的身体。
两人都不说话时,能听到客厅里淅淅索索的,宋父和宋母低声交流的声音。
空气暧昧浓稠,陈倾时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像一只豹子,守着怀中令他心满意足的猎物,迟迟不肯开餐,在享受最后时刻的欢愉与渴望感。
陈倾时头靠得更近了些。
他忽地抬手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落在洗菜池里,冲击着刚刚放进去的青菜和菌菇,完全掩盖了门外的说话声。
与此同时,陈倾时捏着宋枳的腰把人提上流理台,接了那个绵长的吻,而后更加虔诚炙热的唇星星点点落在宋枳脖颈和锁骨。
很快,宋枳的大腿很快被流理台上的纹理和陈倾时的手掌挤压出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一道道痕迹交错纵深,无不可怜。
陈倾时的手覆在红痕之上,轻轻摩擦,仿佛一池春水荡漾而过。
另一边的红痕也没有被冷落,薄却不寡情的吻落在上面,极尽温柔小意。
宋枳不敢发出声音,却在一波又一波战栗中难抑,她的手指抚着陈倾时的肩,另一只手完完全全落在他的短发之中。
茂密而不见根系的黑发丛林里,宋枳失神时,甚至寻找不到目光的焦距。
陈倾时。
她只是念着。
陈倾时。
作者有话说:
宋父:我在前面大跳,你在后面跟我女儿¥&¥一给我里giaogiao!!!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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