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进裴囿安办公室裴子星就瘫在了沙发上,有些幽怨地看向裴囿安,“你好歹跟我提前说一声啊,这样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裴囿安扫了他一眼,“没必要。”
裴子星在心里腹诽了一声,躺了会后又开始有事没事地闲扯:“哥,你知道妈最近在给你物色对象这事吗?”
“嗯。”
“你的婚姻大事诶,就没什么想法?”
“你没事可以回去了。”
裴子星扯了两句屁,心满意足,“那好吧,我先走了。”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件事,“哥,你的电话号码能给我吗?”裴囿安平时也不怎么用社交软件,要真有事了连个正经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可不行。
“陈特助在外面。”
“噢。”
下班回去的路上文青兰给裴囿安来了个电话,“嗯,妈,有什么事吗?”
“囿安呐,你生日快到了,今年有什么打算吗?”
裴囿安心知肚明她有什么想法,但有想法是一回事,其余的又是另一回事,在他看来,两者之前并不冲突。
“你安排吧。”
文青兰笑了一下,“好。”
两人聊了没两句话后就挂了电话。
车里安静片刻后陈为才出声说话,“裴总,刚刚维特兰那边联系我们了,说这次的会议还是希望您能亲自参加,那边对我们的并购方案很重视。”
裴囿安沉默了一会。
“那明天去英国的机票……还取消吗?”
“不需要了。”
“好。”
晚上气温很低,裴囿安开门进屋的时候第一次没有反感存在感如此强烈的室内暖空气。
“回来了?”余然脚下踩着一双软绵绵的拖鞋,身上也只穿着身薄薄的家居服,整个人与屋外的冷空气格格不入。
“嗯。”裴囿安走过去,捧着余然的脸不由分说地来了个长吻。
余然想起白天的遭遇,心有余悸,乖乖地任他采撷但也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一吻完毕,余然湿着眼睛靠着裴囿安喘气,样子实在很勾人。
裴囿安决定让自己冷静一下,“我明天要出差。”
余然果然一下子醒了,声音里难掩失落,“又要出差?”
“嗯,就两天。”
余然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乖乖地点了点头,“好。”随即又补充了两句,“我刚好要好好工作两天,自从跟你……住在一起后我好像就经常请假了。”
裴囿安倒是不觉得,请过几次?这么久以来不过也就两次,三次而已,以前为出版社充了那么多假期,现在不过才请了几天的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