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时候他眼前白了一下,下意识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才看清那是站着两个穿白衣服的人。
“……医生?”
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alpha看到他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朝他笑了笑。
余然礼貌地点了一下头,然后退回了自己房间。
是他生病了吗?余然有些心神不宁地想。
过了会他想着自己还是要去洗漱,便又打开了门,先前门外站着的俩人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洗漱完余然先把粥煮上了,然后又跑回了楼上。他在楼梯口徘徊了一会,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但就是不想离开,想……看看他。
像有感应似的,那扇门突然开了。
余然心提了一下,但很快又落下来了——不是裴囿安。
是刚刚那个医生。
“你好,是余然吗?”
余然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是,医生你好。”
“我叫魏杨,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算是……嗯……”魏杨像是思索了一下,“裴囿安的半个朋友吧。”
“半个朋友?”
魏杨笑了笑,“他孤僻惯了,装高冷,不乐意有朋友。”
余然笑了一下,感觉他说的裴囿安莫名有些可爱。
“你搬过来有几天了吧?”魏杨问他。
“嗯,有一个多星期了。”
“哦,这样啊——”比他想得还要早一点啊,看来裴总的效率一如既往啊。
余然被魏杨打量了一会,心里有些发毛,磕磕巴巴地问他:“裴先生这是怎么了?”
“裴先生?”魏杨忍不住笑了一下,“啊,不好意思,失礼了。”
“……没关系。”余然感觉这个医生有些奇奇怪怪的。
“他啊,没什么大事,就是周期乱掉了。”
“周期?”余然愣了。
魏杨看到他表情又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不是那个周期哦,易感期的周期。”
余然有些尴尬,低下头,“我没往那方面想……”
“没事,往那方面想也没事。”魏杨拿出手机看了看,“他呢,就是抑制剂用多了,易感期的周期乱掉了,本来大半年才有一回的,现在倒好,三天两头往我那跑,今天连门都出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