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想起早上在车里的事,裴囿安貌似也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吧?但他还是笑了笑,“是吗?”
“嗯。”李叔肯定地点头。
余然回想了一下过去这一个月,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
李叔看了一眼旁边明显正陷入爱情的年轻人一眼,一脸和蔼地摇了摇头。
余然练了两个小时的车,说是练,但也就是坐在车上以10k每小时的速度转熟了方向盘,踩熟了离合和刹车。
原本刚坐在车上的时候他挺紧张的,但因为教练人很好,偌大的训练场上又只有他们这一台车,转了两圈也就放松下来了。
回到家的时候裴囿安还没回来,余然便赶紧换了身衣服做饭去了。
但还是没来得及,他刚焖好饭裴囿安就回来了。
“饿了吗?”余然手里拿着锅铲在厨房门口问,“我刚回来,可能还得……你喝酒了?”
裴囿安解了领带,点了点头,“嗯,你不用急,我先去洗漱。”
“好。”
余然回到厨房,临时搜教程搞了个解酒汤,然后炒了两个小菜。
他端着饭出来的时候裴囿安正撑在沙发上休息,一只手不停地揉着眉心。
余然洗了手擦干走了过去,问他:“要我帮你揉一下吗?”
裴囿安放下手看他,“嗯。”
余然也不会按,凭着感觉覆上他两边额角,然后缓缓上了劲,“这样可以吗?”
“重一点。”
“这样吗?”
“再重一点。”
“这样?”
“再重一点。”
余然顿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加重了两倍力气,但还没按两下就被裴囿安用手制止了。
“太重了。”
“……”
按了没一会两人就回到了饭桌上,裴囿安喝了碗汤后脸色也好了许多。
“车学得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开始的时候手脚都在抖。
“给你约了这周星期天上午去考试。”
“好。”
吃完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余然就去洗漱了,回房间的时候裴囿安已经躺在床上了。
余然抓了抓吹得大半干的头发,然后也躺了上去。
“不冷吗?”
余然自觉地靠了过去。
裴囿安下巴抵在他额头上,手不停地摸着他的头发,“头发怎么没吹干?”
语气温柔得让余然心颤。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他喝醉了”,然后才回答说:“我头发细软,过会就全部干了。”
裴囿安仔细用手感受了两遍,“嗯,是很软。”
余然躲在他怀里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整个人都软软的没有丝毫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