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瞧都没瞧玉玢一眼,就掩上了屋门。
玉玢蜷缩在地,缓了半天才强忍住痛,扶着身旁的廊柱站起来。
她回身,死死盯着那道紧闭的屋门,眼中满是怨毒。
吴玉琼那个贱人已经注定会不得好死,赵月那条老疯狗也别想得好,还有后院那条小病狗,就等着被人一起扒皮抽筋吧!
她等着,她一定会睁大眼睛好好等着!
……
怕玉玢躲在外边偷听,吴才人特意领着赵姑姑到里屋说话。
赵姑姑将手里的茶盅轻轻放在桌上,&ldo;这是才泡的金银花茶,还有些烫,稍稍放凉些再喝吧。&rdo;
吴才人微微点头,问赵姑姑,&ldo;这金银花是哪来的?&rdo;
赵姑姑既然决定先暂时瞒着吴才人,自然不会说这金银花是六皇子特意派人送给云栖的,只道这是她去大膳房领份例的食材时,跟交好的厨娘要的。
金银花虽说是一味药材,但也常常会被拿来入馔。
吴才人听了,倒是一点儿都没起疑。
赵姑姑放下茶又回完话,本应告退,却实在有些不放心吴才人,便没急着走。
尽管吴才人表现的与平日别无二致,一切安好的样子。
但赵姑姑看得出,这只是表象而已。
吴才人有心事,且还是一桩不小的心事。
这桩心事一定与昨日那封家书有关,也一定跟景嫔脱不了干系。
玉玢应该就是吴才人与景嫔之间的传话筒,因此,玉玢这两日才总往外跑。
&ldo;玉玢她……&rdo;
&ldo;玉玢一向都是这样不懂事,姑姑很不必与她置气。&rdo;吴才人神情平静的对赵姑姑说。
可吴才人抢话的表现,已足以说明她此刻很焦躁。
看来,玉玢并没有从景嫔那儿带回什么好消息。
&ldo;若有什么事,才人可以跟奴婢商量。&rdo;
吴才人听了赵姑姑的话,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ldo;无事。&rdo;
赵姑姑知道吴才人一向嘴严,从吴才人嘴里很难问出什么,赵姑姑却不肯死心,正盘算着再旁敲侧击的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