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candy已经焦头烂额,她深呼吸,得出结论道——
“南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仍然是去机场,回国休息段时间,但你也要知道,这么做的话你之前的努力都要白费,时尚圈竞争激烈等不了你。”
“二是我建议你去找他谈谈,奥兰说他愿意给你次机会。”
“我觉得我还是下车比较好。”
“公司也是没办法了,你就去牺牲点色相不比牺牲你的前程好。”
candy见她不应,又追问道:“难道你还有更厉害的靠山吗?”
南漓拿起咖啡,她想到一个人,但又很快被否决掉。
“漓?”candy以为她已经动摇。
“咕嘟——”冰美式见底,南漓靠回座椅,懒懒地仰起头,高挺的鼻梁,精致立体。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的封杀,这回就见识一下好了。”
她解开手机锁屏,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去机场的路不堵吧?”
candy:“……”
时薇:“……”
她们心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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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国内机场,时薇酸言酸语,南漓撇开她先去厕所换了身衣服。
她本人的穿衣风格是比较敢的,吊带超短裤,有腰干嘛不露呢。但对于家里的弟弟来说未免暴露,所以每次回家,她都会换上比较保守的衣服。
她可不想带坏他。
他们住在青雨巷,北泽市的老房区。
飞机延误,国内已经晚上11点。
江矜言今年19岁还在念高三,他是走读生,这会儿应该下了晚自习在家。
巷子里的路灯早坏了,月亮躲在乌云后头,南漓借着手机的光往前走。
她比江矜言大3岁,就读亰大外语系,从大一开始兼职模特,后来凭借出色的外貌和身材逐渐走向国际,现已成为超a类模特。
江矜言不知道她在做模特,她借口给人做翻译顺理成章不太回家。
快要到家的时候,南漓惊讶有人站在家门口,这么晚了,还是认识的。
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见。
屋里的灯光透过泛黄的碎花窗帘,映在窗边的少年身上,他的个子很高,身姿挺拔如松。
更深露重,室外雾气发寒,江矜言穿的是学校的白衬衫,系着蓝白斜纹领带,袖口卷到肘弯,露出削瘦的手臂,冷白皮的肤色与身后的黑泾渭分明。
领带上的刺绣是市二中的校徽,外套被他松松系在腰间,气质卓然。
南漓正准备上前,一个人影从江矜言的身前渐渐露出。
是个女孩,扎着高马尾,身穿校服。
南漓赶紧扶墙躲了起来,她在暗处所以看的很清楚。
女孩拉开书包,将一封信塞进江矜言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