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赧然地埋下头去,埋怨道。
叶敛没答。
他知道自己好不了。
“你看我各方面都还算过得去,要是错过了我,你不知还要等多久能遇到第二个。”
“所以看在我这份答卷及格的份上,我哪里做的不好,只要你说,我都会改,只要别对我失望就行。”
叶敛掐住女孩的后颈,按着她的脑袋,与自己亲吻,试图用另一种方式缓解内心的燥渴。
孟年将他的话听了个大概,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另一处引去。
腹前的灼烫感太强,实在硌得难受。
“要不,我,我帮帮你……”
孟年无地自容般,把自己团进他的怀里。
叶敛愣了好半晌,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慢慢后退,离开了她的唇。
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向外稍稍使力,强迫她抬头看他。
他强势地按着她,不许她挣扎。
满目红血丝,带着复杂又深刻的情绪,深深凝望进她的眼底。
望见她的羞涩,也瞧见她的大胆,最终收下了她的勇敢。
“谢谢。”
他说。
两人虽然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但这种事,他从没麻烦过她。
叶敛没有反复和她确认是否愿意,他只当她愿意,没给她后悔的机会。
生病果然会让人露出最脆弱的一面,包括恶劣的、掠夺又蛮横的本性。
他引导着她,覆盖到下一道谜题中。
女孩第一次直接掌控那可怖的存在。
她嗓音染上无措,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哭腔,“叶先生?”
叶敛再也忍无可忍。
他抱着她起身,藏在衣物深处的“题干”这才暴露得更加明显。
“有个问题,我想问孟小姐很久了。”
“为什么每一次我们交融在一起时,你还要哭着喊我‘叶先生’?”
他嗓子烧得又干又疼,每说一句话都会痛上好久,但被人掌控的地方比嗓子还难受,他收紧手臂,贴得更紧,“是因为这样听上去格外不熟,有种刺激感?”
孟年瞳孔微缩,被他凶狠的吻与直白的问话震到失语。
有些事经不住细想,一经点醒,就再也没办法回到纯洁的过去。
她想起过去的几个夜里……
难道他以为她那是在勾,引他吗?
叶敛咬着她的唇,含糊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
孟年羞恼地叫他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