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权一番话说出来,定熙帝的脸色几乎已经称得上红光满面了,其中的喜色抑也抑不住。
定熙帝让亭幽出去等他,自己在内室同周宇权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出来。
回到船上,亭幽只觉得定熙帝今日格外猴急,才将将上船,就急急将她抱了起来,奔回屋里,扎扎实实地吻起来,片刻就将亭幽雪白的身子剥了出来。
亭幽神都没回过来,就承受了一遭。眼看着定熙帝还大为不满足,亭幽想着周宇权的话道:&ldo;周神医不是说不能放纵么?&rdo;
&ldo;朕忍了一个月,这才弄了一回怎么能叫放纵,先才朕已经细细问过了,心里有底。&rdo;定熙帝掇弄着亭幽不放。
亭幽这才知道定熙帝先才在内室同周宇权居然是讲这个,羞得面红耳赤,&ldo;是我身子有什么问题吗?&rdo;
定熙帝的动作顿了顿,想了想,还是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亭幽才知道老祖宗打小给她配的药居然是这等要人命的药,听了后脸色有些发白。
&ldo;你说老祖宗她自己知道不知道?&rdo;亭幽真不敢想这话的答案,喃喃地问定熙帝。
&ldo;想来她也不会太清楚,敬家求的可是长保富贵,你若早早去了,怎么保得富贵?&rdo;定熙帝亲了亲亭幽。
只是这个答案谁也不敢肯定。但秘药出自敬氏,若这么多年来,没一个人知道,亭幽是压根儿不信的。长保富贵么,比起年老色衰惹了皇帝厌,早早去了只怕在帝王心里更能留下情思。
&ldo;皇上那时候不碰臣妾,原来是为着臣妾好。&rdo;亭幽不再想老祖宗的意思,转而想起定熙帝当时的举动来。
楚恪露出一丝别扭来,最后委屈道:&ldo;可惜有人不懂朕的苦心,成日里磨着朕。&rdo;
亭幽笑了出声,想起那会儿,她的确是有些磨人了。如定熙帝这般人,能忍住那么久也的确是奇迹,难怪昭妃能得手。
一想起昭妃,亭幽便有些难受,牙痒痒的。
偏定熙帝没有见好就收,捉了亭幽的手放到他那儿,&ldo;你又是个醋坛子,磨得朕每回都自己……&rdo;
亭幽听定熙帝的话越说越下流,连他对着她的画像自渎都说了出来,亭幽心知不好,定熙帝铺垫着说了这么些话,若没有个&ldo;大企图&rdo;,亭幽是绝不肯信的。
&ldo;不是还有昭妃入得皇上的眼么,这会儿又来怪我。&rdo;亭幽从定熙帝手里抽出手来。
定熙帝楚恪一听就知道不好,后面想着哄亭幽伺候他的话也说不了,当即搂了亭幽的腰,在她耳边道:&ldo;朕不提你当年的事儿,你倒好,揪着朕的错儿就不放了是不是?&rdo;
亭幽听了这话,心里也知道自己是过了,两个人对过往都该有既往不咎的认同,便半委屈半撒娇地道:&ldo;还不都怪你,我若不这般说,等会儿你不知道怎么哄我欺我呢。&rdo;
定熙帝心事被人点穿,脸也不红,笑着道:&ldo;你怎知朕待
会儿要怎么哄你欺你?&rdo;
亭幽自己被自己的话绕了进去,不想定熙帝这般厚颜,索性不理定熙帝,拉了被子遮住自己的头,&ldo;我不知道。&rdo;
定熙帝好笑地扯开亭幽蒙住头的被子,&ldo;当心闷着,朕看你什么都知道。那日朕伺候你伺候得好不好?&rdo;
亭幽扭着双腿,也躲不开定熙帝下探的手指,直红着脸喘着气儿。
&ldo;你怎不心疼心疼朕,为了你忍了这般久,你‐‐&rdo;定熙帝委屈地诉说着不满。
&ldo;我可伺候不了皇上你,指不定又补上一脚,我还不知道有命没命呐。&rdo;亭幽管不住自己的委屈,又旧事重提了起来,眼睛也润了起来。
这话也触着了定熙帝的伤处,那夜的事儿他懊悔了不知多久,若当时亭幽的身子真出了事儿,他这辈子只怕也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