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渡说,“月月,这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单纯和理想,大家都有自己的社交网,你误会我了。”
他想拉住言月的手,却被她甩开。
“秦闻渡,和你恋爱这么多年,我没有和任何别的男人有过接触,不说搂搂抱抱,甚至单独联系都没有。”她平静地说,“和你在一起这几年,我有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我不在乎我的男朋友有钱没钱,长什么模样,但我希望他能陪着我,心里只有我,扪心自问,这几年你做到了吗?”
“月月,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不会再和她联系了。”秦闻渡平稳了一下呼吸,“离订婚宴只有七天了,你也冷静一下。”
宾客都已经接到了请柬,两家也都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言高咏是个□□、强势的父亲,作为个体,言月想和他分手简单,但是他们之间的婚约,要取消,却不可能那么容易。
再者,秦闻渡知道言家内部的事情,也知道那幢老宅对言月的意义,她需要结婚,不和他结婚,她还能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对象?
言月也不是没对他闹过脾气,过几天就好了。反正除去他,言月无依无靠,没有半个可以依赖的人,迟早得回来。现在紧要的是,这事情他不能让她在气头上泄露出去,不然他名声全毁了。
“你和她亲了吗?”言月问。
“睡了吗?”
秦闻渡惊得说不出话来,“月月,谁教你说这些的?”他印象里,言月应该是文静,单纯,稚气的。
女孩修长的睫毛颤了颤,她扬起脸看着他,“你希望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是又需要保持纯洁,什么都不懂,是吗?”
“秦闻渡,你很脏。”她站起身,轻轻说,“你让我觉得恶心。”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闻渡没有来追她。
灼灼烈日下,言月脑子发麻。贺丹雪和黄娆一直等着她,满脸担忧,言月不记得自己和她们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表情一直很正常。
她说期末考完了,要回家休息一下,叫大家放心,她没事。
叫车,下车,看到那扇熟悉的门。言月在篱笆前蹲下,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她已经一天没有进过水米,胃里翻江倒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流。车灯划破黑夜,在对面马路停下,有依稀的对话声。
言月哭得一塌糊涂。
“滚。”天色近黄昏,模糊视线里,看不清人影,那人在她身边停下,她以为是秦闻渡找了过来,声音嘶哑,头脑一蒙,想上前扇他一巴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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