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想来问你一个翻译题。”言月说,“很快就要期末了。”
没有正当理由,她一般不会过来书房打扰许映白工作。
是她上学期选的英美文学选修,留了作业,需要翻译选段,很多长难句,她把自己作业一起拿了过来。
许映白没让她从他身上下来。
顺手拿起了那份作业。
许映白阅读的时候很专心,言月抿着唇,看着他清隽的侧脸,纤秀的睫,不自觉,想到了那个夏天的下午。
“这个词翻错了。”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笔,点了点纸张,语气甚至都和以前一模一样,没什么情绪,平稳清冷的声线。
“这句语法有问题。”
他拿笔给她圈了出来。
许映白做事专注,言月却完全不能平静。
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清冽的吐息,却动弹不得,被按在他身上。
“哥哥,你,你以后别再教人了。”她想起回忆,脸又红又白,轻轻嗫嚅道。
光影交错,落在他领口下凹陷的锁骨处,极为精致。
言月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伸出了一双细白的手,颤颤的,试图去解开他的领口。
许映白松了笔,那双狭长的眼,在灯光下极为清潋,那双眼,大部分时候,都是高高在上,冷漠克制地俯瞰着世人。
可是。
许映白一直是这样的。
明明穿的很整齐,不该露出的半点不会露,知道他不会看到你,也不会在意你。却总让人想飞蛾扑火,尽管他性格那么冷淡克制。却像是在欲盖弥彰,盖不住他身上浓烈的欲感。以前唐姜说他是一顶一的骚男人,站着,就让人想解衣服的那种。
好巧不巧,眼下也是在书房。
完全成熟后的许映白,就在她眼前,她坐在他腿上,呼吸相缠,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甚至被她解开了衣服,由着她,极为纵容。
许映白自然也记得那次未完的补习。言月从他身边跑掉后,随即去找秦闻渡,跟着秦闻渡跟了一个月,几乎形影不离。
那样的蠢货,教得很好?比他好?
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是她想接近秦闻渡的借口。
他止住了她的手,淡淡看向她,“你想要谁教?”
“想要教你什么?”
言月本能察觉到危险,整个人都一颤。
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她被他抱起,放在书桌上。
他问,“教你怎么脱男人衣服?”
言月含着他的冰凉纤长的手指,说不出话来,睫毛一下润湿了。
作者有话说:
sweetchildo&039;e,是一首美式硬摇滚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