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眨巴眨巴眼,“给丈夫的生日礼物是一首专属曲子呀,好浪漫。”
她自己会写歌,但是好像没给许映白写过。
泽渊戏谑道,“月月很憧憬呢,她最近也快婚礼了,和她最喜欢的竹马哥哥。”
什么最喜欢的竹马哥哥。
言月手指捏着纸杯,脸都红了……幸亏许映白不在场。
不过确实,和许映白婚礼在即,见到感情这么好的夫妻,她很是向往,“你们感情真好。”
明霜摇头,“一点也不好。”
她似乎不无艳羡地说,“你和你老公青梅竹马吗,真好啊,我和我老公是相亲认识的。”
相亲?
言月极为意外,这样的大美女,原来也会相亲吗?
明霜说,“没办法,家里催得急。我和他以前压根不认识,相亲恰好相到,然后凑合凑合就结婚了。”
“你知道吗,没有感情基础,而且我两还性格不合,作息不合,爱好不合,每天都在家吵架。”
“他脾气不好,还老管我,不让我熬夜,不让我喝酒,还不让我出门,我交个朋友他就不高兴,一天到头只能在家陪着他。”明霜越说越痛心疾首。
言月惊呆了。
这么漂亮温柔的大美女,遇到这种婚姻,也太不幸了。
她嘴巴笨,想安慰她,但是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休息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明霜越说越来劲,直到泽渊皮笑肉不笑地说,“霜子,你背后,看看,有惊喜。”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安安静静的,站在沙发后,一直看着明霜,认真听她发表高谈阔论。
明霜,“……”
言月,“……”
明霜反应极快,倒是没有半点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自觉,“你干嘛?你是不是偷窥狂?你开门走路为什么都没声音?”
言月这才看清来人的脸。
是个相貌尤其出挑的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极温柔清俊斯文,像一片细碎皎洁的月光,落在地上,化为了洁净柔软的雪。
言月见他自然地握住了明霜的手。
他就是明霜的丈夫么?性格那么差吗?完全看不出来。
言月虽然对温柔的男人天然有好感,但她性子腼腆内向,不太习惯陌生异性,眼下有些紧张不自在。
男人握着明霜的手,一点也不生气,温温和和的,“没关系,你们继续聊。”
难得见明霜兴致这么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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